“開玩笑的,傭金你都可以拿去,不用答應什麼條件。”
“……你這是在逗我?”
“啊,被你發現了。”
“‘隘個鬼啊,閑的嗎你?神經病吧?!腦子有問題就快點給我看醫生1
“可是,醫生都說我很健康。”
“健康個屁,你看的是男科醫生吧?渾身上下除了老二沒一個正常的地方,尤其是眼光和腦子,絕對有問題1
男、……?
言峰士郎不禁捂臉,肩膀也忍不住有些發顫。
為這種事笑出聲太丟人了,一點都不神聖,他強忍著腹肌抽搐,湊過去親了下男人的耳尖,輕聲道:
“我沒看過‘男科’,可以提前幫我檢查一下嗎?”
“……你他媽真的有病吧1
兩人打打鬧鬧地走掉,根本不管身後滄桑的中介人。
——有些現實真的需要好好消化。
術師殺手天與暴君和神秘的男性反轉治療師戀情火熱?
不。
看這個架勢,說是包養他都會信。
這是什麼讓人笑不出來的可怕笑話?
帶著個小嬰兒、還是賭鬼,正常人會對這種男人產生興趣嗎?
該不會是什麼不為人知的癖好吧?
比如說……
“嘖,總覺得別想太多為妙埃”
吸了口煙,非常想找個樹洞倒一下的孔時雨認命拿起電話,用自己的人脈關係幫這倆人弄證件。
說來也巧,三人準備離開旅館時,又一次和禪院直哉正麵相遇。
國中生們剛爬完山回來,見禪院直哉突然站住不動,不禁都看向對麵一行人。
禪院甚爾就像不認識對方一樣走過,但禪院直哉的反應就完全不同了。
“——甚爾?1
金發少年的狐狸眼驀地睜圓,怔怔地望著許久不見的男人。
然而禪院甚爾僅瞥他一眼,因為沒有印象,所以也完全沒有停下說話的興趣。
“直哉君,你們這麼快就下來了?”
言峰士郎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幫他回神,一邊抱著小惠跟他說:
“我們要先回去了,惠醬,跟哥哥說再見~”
小小的惠衝他搖搖手:
“呀啊~”
禪院直哉:……
“等等,這孩子的父親是誰?他是甚爾的兒子嗎?1
金發少年一臉懵逼,震驚地在禪院惠和禪院甚爾之間來回看,隻見到嬰兒的時候還沒發現,現在再仔細看——
這不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嗎?!
“誰啊?不認識。”
禪院甚爾完全不顧禪院直哉僵住的表情,不耐煩地催促神父跟上。
“……是我長大了所以不認得嗎?禪院直哉啦,名字總該記得吧?”
金發少年露出一絲急切,言峰士郎真怕禪院甚爾又說出他那句經典的敷衍了事,但好在這個名字還是稍微喚起對方的記憶:
“啊,你是直毘人的兒子?”
禪院甚爾是天生的零咒力,被家族裏所有人當做廢物來無視,但見過對方真正實力的禪院直哉卻不這麼認為。
如果這個男人是廢物的話,那被甚爾狠狠打敗的族兄們又算什麼?
廢物都不如嗎?
真是可笑!
重逢場麵過於意外,禪院直哉的頭腦還沒有理清,就聽禪院甚爾迎麵問道:
“咱們不熟吧,小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