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難道他對自己其實還是手下留情的嗎?
想要作亂的手掌僵硬在熱乎乎的肚子上,年輕神父放下紙筆,一手握住他的手,一邊側過臉溫柔地親吻他。
“想要了嗎?”
“你買的這什麼亂七八糟的……漫畫……”
“銷售指南而已。”
年輕的神父似乎輕笑了一聲。
“還學到不少東西,想體驗一下嗎?”
“不……想、嗯……”
嘶——
“喜歡粗暴一點?”
才不、呢!
感覺來了的禪院甚爾不再跟他說話,野性本能讓他張口咬住,和在旅館時一樣,嘴裏直接嚐到了血腥味。
言峰士郎眉都沒皺一下,任由對方咬著喉嚨,果然不一會禪院甚爾就舒服地鬆開他,還用舌頭舔了舔自己造成的傷口。
“這次不準治愈掉。”
“嗯?”
“牙印留著。”
“好。”
“見到孔時雨記得把他的表情拍下來。”
“……你呀。”
為了不讓他再出壞主意,言峰士郎返身按倒禪院甚爾,兩人耳鬢廝磨、挨挨蹭蹭,很快半場足球比賽都過去,電視裏已經進入中場插播廣告。
“一次的時間是不是比以前更長了?”
言峰士郎虛握了握手掌,他身下禪院甚爾半眯著眼側趴,像隻饜足的雄性黑豹懶懶擺動尾巴。
“什麼礙…不知道……”
心滿意足的男人不在搗亂,整個豹餅攤在沙發和言峰士郎之間,隨手抽了兩本漫畫墊在腦袋底下,就要睡著小憩。
言峰士郎捏了捏他結實的腰臀,提醒道:
“別睡地板,不早了,要睡去床上睡。”
禪院甚爾充耳不聞,又翻了個身,不讓他隨便摸自己屁股。
“快去,嗯?”
如果男人有尾巴,言峰士郎一定會揪揪他的粗尾巴,可惜對方並不是真的貓科,所以他隻是探手拎了拎對方後頸皮。
“不要……別動我……”
禪院甚爾把頭往手臂裏埋,懶洋洋地蹬了神父一腳,力道大概是連小惠挨到也不會受傷的那種。
被嫌棄地往邊上踢開,言峰士郎用一隻胳膊夾住男人的腿,看實在是叫不起他來,隻好無奈伸出手,一隻胳膊伸進對方肩膀下,兩臂用力一兜,將對方抱到沙發上躺著。
“那你今晚睡沙發?”
言峰士郎俯身撐著沙發,輕輕撥了撥禪院甚爾的發尾,無奈地問他。
含糊地回答一聲,禪院甚爾懶病一犯就不想動彈,反正他睡哪都無所謂。
言峰士郎給他蓋了條薄毯,繼續整理地上那些漫畫書,這時投影的手機屏幕亮起,有人發信息過來——
【神父,明天中午有時間嗎?】
這是已經談妥了?速度還真快埃
言峰士郎一邊想著,一邊回複對方。
【嗯,有時間】
【那可以同時收治2人嗎?不行也沒關係,我讓另一個人多等幾天。】
【可以,不用等】
【好的】
約好見麵時間,言峰士郎放下手機繼續做說明書,然而不到十分鍾,屏幕就再次亮起:
【那個,4個人也可以嗎?是剛才那兩人的關係戶,不行也沒關係,我讓他們排隊等著】
【可以,都帶過來吧】
言峰士郎放下手機,然而又過了半小時——
【神父,真是不好意思,那個請問、您一次的治療上限是幾個人?】
言峰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