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8.異國執法者的作死經過(1 / 2)

很明顯,從這個警察的口吻中來看,他剛剛即將脫口而出卻最終又被自己強行壓回去的話,或許和很多帶有優越感的白人一樣,是要在語言中用上某些不算太友好的稱謂,隻是最終說出口的時候,還是勉強記起了自己的身份和立場,所以把某些帶著明顯侮辱性質的語話語,給臨時吞了回去而已,也算得上是有些急智了,可楊一還是聽出來他的意思。

從他的神態中。

想了想,少年很點點頭:“的確,你們有著自己的行事準則,所以其實不用我多說什麼,但現在的問題是,某些人的所作所為和他們的行事準則並不一致,就好像現在,如果接下來你還是不能夠秉公執法的話,那麼或許我會叫來記者,順便在記者趕過來之前通知一下我的律師,那些專業人士會因為你現在的不公正做法,而向地區法院提出訴訟。那麼,讓我們想想看,因為訴訟理由是一些執法者因為種族歧視而在執法過程中帶有很明顯的偏見,那麼你說,這個消息會不會被我們華人當作輿論武器,來對布魯克林地方警察局提出一些符合自己訴求的小小建議呢?”

說到最後,楊一才點出了以上這些話的核心目的所在:“而因為輿論的攻勢而處於風口浪尖的地方警察局,或許會對某個引起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感到非常惱火,進而開除這個家夥?警察先生,你認為有沒有這種可能性?”

“你在威脅我?”麵前這個典型的白人男子,身量高大,算是得體的警察製服下麵,還微微有了點男人的啤酒肚,本來應該稱之為普通的麵容,因為楊一的這些反駁而顯得猙獰和嗤笑:“我可以這麼理解對嗎?一個具備暴力嫌疑的華人小子,在對一個執法者進行威脅?這可是本年度的大新聞,那麼我說,你想好接下來要去哪裏度假了嗎?警察局,還是地方監獄?我很樂意送你一程。至於所謂的輿論攻勢,還真抱歉呢年輕的先生,可能你精通花旗國法律,但卻似乎已經忘記了你那些同胞的習慣,就像是膽小而又多疑的鼴鼠一樣,你認為他們會為了現在正發生在你我之間的衝退,就站出來給你作證,或者是在輿論上提供援助?抱歉,我不得不說,你有些太天真了不是嗎?連一些意裔居民主動幫助你們,要求我們警察好好看住他們之中總愛搗亂的小子,可身為受害者的華人卻總是不予配合,你居然還指望他們能夠在和自己不相關的事情上出麵,哈哈哈哈……”

這個警察所說的事情,之前在來到鈕約的時候,孔雀出版公司的員工,也曾和他談到過,說是在布魯克林區這邊,很多意裔少年總喜歡針對華人進行一些惡作劇或者是歧視性的騷擾,行為介乎於犯罪和惡作劇之間,而有些成年的意裔人士在看到這種情況以後,主動向警察局提出要求整治這種情況,免得那些小孩子們因為幹壞事以後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而在犯罪道路上越走越遠。

但那些意裔成年人,或者說是具備法律公正精神的人士,在主動提出要整治這種情況以後,反而是身為受害者的一些華人,居然在麵對警察調查的時候,矢口否認那些問題的存在,一度讓提出這些問題的意裔人士,還有負責的警察都感到很驚訝,因為在花旗國很少有“息事寧人”這種說法的生存空間,任何事情,隻要有人覺得對自己的利益造成了損害,他都可以通過法律途徑解決,而絕不是明明身為受害者還要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聽到這些情況的時候,楊一除了驚訝和怒其不爭之外,剩下來也不免還有些懷疑,但現在有了親身體驗以後,對於自己那些同胞的選擇,就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不過別人的選擇是什麼,決計不會對他造成絲毫影響,有些東西或許應該妥協,但有些東西卻一定不能放縱自己和他人。

是以楊一聳聳肩膀:“好吧,可能警察先生你說的這些情況的確存在,但我要說的是,記者可能很快就會來到,所以至少在針對現在這個情況的處理上麵,你最好還是按照規矩來,那樣也不至於對你以後的人生造成太大影響。”

“嘿,小子,我不得不說,你已經成功激怒我了,我剛剛可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不要試圖威脅我,可你就是不聽話。那麼現在,給我蹲下來,然後把手舉過頭頂,如果不趕快照辦,我會以妨礙公務罪和暴力抗法罪名對你進行製裁!”白人警察的臉色從一開始的單純嘲笑,變為現在帶上些許惱火的樣子,然後甚至還從腰間的皮套裏麵抽出配槍,單手舉起衝男生威脅起來。

什麼時候該妥協,楊一分的很清楚,就好比現在,他是一定要妥協的。因為總是標榜自有的花旗國,對於公民持槍居然采取了一直以來的放任自流態度,這也使得這邊的警察在執行公務過程中,總是神經繃的很緊,一言不合就拔槍相向,甚至於有的時候明明開槍對毫無罪過的民眾造成了切實傷害,最後法院對他們的判罰,也隻是被勒令離開警察這個行業,甚至都不會對其進行監禁等措施,沒辦法,誰讓他們是在執行公務中對其他人造成了傷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