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這個情況,然後看向對麵的羅戈:“羅哥,你覺得要怎麼弄,現在通過上一次試驗漫展彙聚起來的人力資源,現在已經被用到了極致,不管是我們公司內部,還是那些民間的動漫愛好者們,都不可能再繼續壓榨潛力了,根本沒有這種精力,而現在卻還是有很大的人力缺口,你看,我們能不能在一些媒體渠道上麵打幾個廣告,讓後公開招聘相關人員?”
“就目前看來,好像隻有這一個辦法,不過我擔心的情況,還是現在馬上就是中考和高考的時間,要是打出來這麼一個以學生群體為受眾的廣告,那些家長們會不會有意見,甚至說不用那些家長有意見,就針對那些學生們來說,會不會對他們的考試有影響。這可是關係到一個學生,尤其是那些高考畢業生一輩子的事情,或許那些小崽子還意識不到這個重要性,但我們不能亂來。”羅戈一番長考之後,才神情慎重地對楊一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不過這並非是他一個人的憂慮,同樣也是男生的擔憂,雖然他自己就是不通過高考而走向陳功的典範,但這個世界上難道還真能有第二個重生者了麼?就算是賽車手郭四維張月然他們,也就前麵第一個家夥沒有進入高等院校繼續深造,其他兩個,可都是正兒八經考進了大學的人,像他們這種身懷一技之長,完全不需要就再去接受大學教育的少年,都還是選擇了主流道路,那麼何況其他的同齡學生呢?
因此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之後,不約而同滿是無奈地對視著,毫無辦法,倒是旁邊的薇安忍不住笑了起來:“我說你們兩位大老板,還真是憂國憂民啊,我看教育部和文化部知道了,肯定會給你們頒發一個‘心係教育’國民獎狀,你們也知道馬上就是中考和高考,那麼我就問一下,在這種情況下,還有多少麵臨考試的學生,可以通過電視媒體來或許訊息的?反正我不認為那些家長們會很開明。”
咦?
聽到薇安的這一番說辭,兩個男人頓時齊刷刷瞪亮了眼睛,是啊,自己這不就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嗎?就跟自己老婆/薇安嫂子說的一樣,眼下這個時代,全民都知道高考是千軍萬馬的一條路,基本上那些家長不去天天耳提麵命就好,還指望他們能放任自己的兒女去看電視來調整休閑?就算有那麼個別開明或者是教育方法與眾不同的家長,可這種家庭出身的孩子,也一定是具備了遠超同齡人自控能力的存在,要不是如此,這些家庭的家長也不可能采用這種方式。
所以現在通過電視台打廣告,基本上感興趣而且也可能收看得到的群體,應該都是些初一初二,高一高二的學生了,嗯,還有那些已經完成了考試的藝考生和大學小青年,這樣一來,的確不用太擔心廣告播出後的負麵效果。
於是楊一就點點頭,對羅戈肯定道:“這樣,我去東方台那邊看看,商量一下播放廣告的問題,至於羅哥你嘛,就要辛苦一下了,跑跑省內和長三角地區的各大主要地方衛視台,看看能不能給我們提供暫時的廣告時間,至於廣告內容我來負責和安排,雖然說不用太擔心那些中考黨和高考黨的問題,但一些麵子上的功夫,還是要照顧到一下才行。”
羅戈瞬間就明白了男生的意思,知道這小子可能是要在廣告內容上做點兒手腳,至少不會招致一些和陽一文化不對路的媒體,他們的攻擊和負麵評價。所以跟自己的跑腿任務比較起來,楊一身上的任務可也不算輕。
總算是商議好了有關道具的問題,那邊薇安繼續報告著讓兩人痛並快樂著的消息:“這是道具部,還有演藝部,現在是原動漫事業部的活動部主管方芳在主持,而且還從魔都戲劇學院專門請來了一位藝術表演係,一位傳統戲曲係的老師進行教導,現在的進度還算可以吧,不過因為演藝部現在負責的都是那些‘民間’coser演員,所以隻能說是大致上能夠上的了舞台,但在經過動漫部參加過去年那一次活動的員工來看,很多地方比起專業團隊來說,還是有著不小區別的。”
“比起專業團隊?去年的演出上,也就隻有一支專業團隊啊,看樣子那些人是給你們的印象很深了?”楊一就好笑著問道。
“這個嘛,情況是這樣的。”旁邊的羅戈就主動開口解釋起來:“你去了花旗國那邊的時候,我們這邊不是正好去魔都戲曲學院聘請專業的老師麼?然後在和他們解釋了任務要求以後,對方聽說我們還請過來不少的島國專業表演人員,正擱在昆汕常老師傅那裏接受昆曲表演培訓,所以就表示希望能夠去親眼見識一下,那些島國的職業cos表演,到底是個什麼樣子,我們也就帶著他們還有一些當時已經保命的團隊,過去看了一下,結果這一看不要緊,當場就有一個團隊的隊長,打起退堂鼓了,最後還是那兩位老師在旁邊幫著勸說,說是隻要他們用心學習表演技巧,等到漫展開幕的時候也不會差那些島國coser很多,人家這才留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