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己萬一把網一立足的根本給挖去了,不知道還會不會有造就了國產網遊傳奇的那個網一。
管他呢,自己想這麼多幹什麼,在挖牆腳這種事情上,他的負疚感可比拷貝國內作者的著名作品要小得多,甚至都可以說是沒有。畢竟一個已經屬於“偷竊”的範疇,而另一個則純粹要算是商業競爭,隻不過這個競爭不太公平而已。
在和羅戈交代了這個事情的重要性以後,楊一就徹底放下心來。第二天的時候,他又碰上了那位陳總和詹重暉,兩人也是聊了一下,但話題相比於第一天,也沒有太多的深入,畢竟大家目前還算是萍水相逢,也不好貿然展開太過深入的話題。
倒是那個被自家老子威逼過來,頂替自己上課的年輕人,再度出現在了課堂上麵,不過看他的臉色,就好像受到了什麼慘無人道的摧殘一樣,如果硬要用個詞來形容對方,男生在想了想以後,覺得也隻有“小受”能夠表達此人目前的狀態了。
不過這哥們兒,不會真的有什麼特殊愛好吧?畢竟富二代這個群體裏麵從來就不缺乏奇葩,誰知道此人在昨天逃課以後,去了什麼地方呢?
但楊一顯然想岔了,因為那人在看到楊一之後,頓時就跟找到了傾訴的對象一樣,很是激動而迫切地湊上來,哭喪著臉道:“哥們兒,你昨天怎麼就那麼好說話呢?要是不答應我該多好?”
感情還是我的錯了?楊一一陣哭笑不得,沒好氣地搖搖頭後,也不搭理這貨,他現在也看出來了,對方雖然有些紈絝,但本質還好,不是後市裏麵被千萬人唾罵的銀槍小霸王之流。但就算是這種富二代,他也沒有深交的興趣,而是咳嗽一生,示意對方現在馬上就要上課了,還是安靜點兒比較好。
不過那青年根本就不是過來上課的,自然也就不可能理會楊一的告誡,而是繼續找到了樹洞一樣哭喪道:“他嗎的這種日子真是過不下去了,那老家夥自己可以逃課,我去逃課就不行?昨天跟幾個哥們兒去飆車,說知道好死不巧的,正好撞到了我老頭子送他客戶去機場,在盤山道那裏撞上了,麻痹的當時就把車子橫在我前麵,也不怕老子搞出個父子相殘的悲劇來,然後被他拎回去,一頓臭罵,這個月零花錢都給扣了下來,俺的愛車啊,也被縮進車庫裏麵了……”
青年絮絮叨叨說了這麼半天,楊一雖然不想聽,但也知道了一些前因後果,隻不過絲毫懶得去同情。想來這家夥這會兒聲討自己老爹,估計他老頭子也在家裏大罵,自己怎麼就生出這麼一個紈絝不肖子弟出來。
“算了,誰讓我大人有大量呢,就不責怪老弟你答應我答應太快的事情了,這樣吧,等會兒我帶你出去逛一圈,絕對是好地方!京城人都很少知道的,不是夠鐵的關係,我還不告訴他呢。但作為交換嘛,到時候你幫哥哥我埋個單就好了。”男青年繼續在楊一耳邊聒噪,渾然不覺的對一個才認識兩天,完全可以稱之為陌生人的家夥說這種話,有多麼的恬不知恥。
看到楊一沒反應的表示,他就繼續嘿嘿笑著討好道:“跟你實話實說吧,其實昨天和我幾個朋友說好了,今天去那個好地方爽一把,結果誰知道會被扣零花錢?我這也是沒辦法了,所以隻能找你江湖救急不是?這樣吧,明天消費多少,你先幫我給了,回頭拿到卡我馬上還你成不成?”
原來是這個意思,我還心說你逮著一個陌生人要人請客,不去找自己那些狐朋狗友是個什麼道理呢。原來是說好了要當地主,現在沒錢於是拉不下麵子而已。
楊一在心中恍然,但卻半點兒也沒答應的意思,而是目不轉睛看向了前麵講台上麵,那上麵已經有授課導師站在了那裏,給一眾學員開始撥弄起PPT課件起來。
……
男生在京大的生活軌跡很簡單,就是學院招待所和學院研究中心,其實一大早過來的時候,他也看到了無數穿著作訓服的男男女女,正帶著兩分憧憬,急匆匆趕往操場上集合。不過大學軍訓,這件事情是楊一對於大學生活唯獨不羨慕的一件,所以也就沒投以更多的關注。可要是知道,其實之前和自己一直有聯係,哪怕自己經常因為公司事務而無法上線,也要留下一些隻言片語的女生也在這個學校裏麵,或許他也會和身邊那隻“烏鴉男”一樣,逃課去找找女生的身影了。
操場上麵,自然隻有新生的身影,在這些日子裏麵,一直要持續到國慶節其間,整個操場都會被占用,踢足球是不用去想了,一些需要場地嬌小的活動,也同樣無法組織起來。但操場被占用一點都不影響老生們的心情,不少師兄們就是趁著軍訓的時間,在課前課後或者是根本沒有課的閑暇時間,去圍觀新生們的軍訓,進而試圖尋覓一些可以下手的高質量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