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案的禪修又將整個屋子給打量了一遍後才離開。
確認人已經走遠的夜子墨從床下爬了出來, 他心疼的看了一眼被用掉最後一次的屏蔽法器。希望這次能夠徹底擺脫掉他,也不枉他的法器犧牲一場。
“多謝各位英雄好漢相救,大恩不言謝, 江湖路遠, 我們後會有期!”說著, 夜子墨就要往外走。
“我勸你最好再多等一會兒, 那位道友可還在樓下等著你呢。”叢子騫一邊說著一邊往嘴裏送了口茶,剛剛的信息量太大,讓他的喉嚨忍不住發幹發緊。
一聽到那人還在下麵, 夜子墨就想是見了貓的老鼠一樣,一下子縮了回來, “嘿嘿, 如此在下就再多叨擾一會了,還請各位英雄莫怪。”話音一落,他絲毫不見外的從桌子上拿起一塊胭脂酥往嘴裏送去。
“唔!這胭脂酥外形如同荷花一般層層疊疊,顏色也是十分的粉嫩可愛,這無愧於這胭脂二字。這酥字更不用提了,簡直一碰就要碎了!好吃,好吃,真好吃!”他邊說邊往嘴裏塞了一個又一個。
褚沛凝見了頓時急了, 這可是二師兄花錢給他們買的,她還沒有吃幾個,就被他都給霍霍了,“我說你誰呀!這是我們的點心, 你吃的倒是歡。”
“小姑娘別這麼生氣嘛,到時候在氣出皺紋來了就不好了。呐,我拿這個和你換, 保證是你沒見過的好東西。”夜子墨說著就從乾坤袋裏拿了一本書遞了過去。
毫無防備的褚沛凝將書接了過來,看著上麵寫著《風雅集》三個大字,以為是詩集的她大大咧咧地翻閱著。僅一息的功夫,她的變得通紅整個人就像是被燙到一般,猛地將書給合了起來。這哪裏是書,分明就是寫
“這可是好東西,裏麵的內容可都是我的同門們經過多方麵印證實戰所得,一般人我還不給他呢。”夜子墨一邊說著一邊將最後一塊胭脂酥填到了嘴裏。
“你,你無恥!”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強烈衝擊的褚沛凝臉通紅的往外跑去,不知道是因為太氣憤還是太緊張,那本《風雅集》始終被她牢牢地攥在手裏。
什麼都沒落著的毛宜修看著空空如也的盤子控訴的看向夜子墨。或許是覺得不好意思,也或許是覺得應該雨露均沾,夜子墨又從乾坤袋裏掏出三本書分別遞給了叢子騫三人。
“不要和我客氣,我這個人有好東西就是喜歡和朋友分享。相信你們也肯定不會介意和我分享好東西的對不對?”說完,他意有所指的瞥了瞥空蕩蕩的盤子。不愧是享譽整個九幽的胭脂酥,貴果然有貴的道理。
接到夜子墨遞來的書籍,三人好奇的將其打開。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給三人的書上畫的都是男子與男子之間的體力活動。毛宜修頓時瞪大了眼睛,原來男子和男子之間還可以這樣。叢子騫雖然麵上看不出異常來,但內心早已經翻江倒海,不自覺將他與薑堅白代入進去的他小腹一陣火熱。
倒是在現代社會見慣了大世麵的薑堅白除了微微的不適之外並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
“既然收了我的禮物,那我們就是朋友了。朋友,你們是哪個門派的呀?”自來熟的夜子墨直接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一副要促膝長談的架勢。
“我們來自清晏派。”聽到夜子墨的聲音,毛宜修像是終於找到了救星一樣,趕忙將燙手的書冊給收到了乾坤袋裏,咕咚咕咚的往嘴裏灌了好幾杯茶水。
“清晏派?”夜子墨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起來,“話說你們清宴派的某位弟子還從我這買過我們宗門的秘藥呢,他和他的道侶玩的挺開呀,身上的痕跡竟然連玉膚膏都去不了。”
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的叢子騫沉下臉來,莫非眼前大大咧咧不知所謂的男人就是曾經賣給他秘藥的合歡宗弟子?他明明是將要買來給師弟治傷的,怎的從他嘴裏說出來如此的不堪。
而絲毫沒有往自己身上聯想的薑堅白嗅到了八卦的氣息,“哦?竟有此事?”想不到一向以清正嚴明要求己身的清宴派竟然還會有如此開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