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道友一路勞頓辛苦了, 在下特地備了一點薄酒。”
跟來的眾人看著如同變魔術一般將桌子、凳子、酒菜一一擺好的薑堅白等人,惚兮恍兮不知今日是何日。如果不是所處的環境還是在山林之中,眼前的美食足以讓他們以為自己已經身在九幽秘境之外。
等等, 現如今的情況不應該是商討一下如何對付魔族以及趕快聯係外界嗎?怎麼就吃起酒席來了?!
不過, 這烤肉真香!
“這位道友, 我見你氣表不凡, 不知是何門何派能夠有幸擁有你這樣的弟子?”薑堅白端著一杯果酒如同交際花一般到處與人攀談,“來我敬你一杯。”
“哎呀,在下金刀門弟子方功, 久聞清晏派弟子哥哥如同清風朗月一般,今日一見薑道友果然名不虛傳。”能夠得到誇獎尤其是一個剛剛見麵陌生人的誇獎, 是一件非常讓人愉悅的事情。
“過獎過獎!”
“我說叢道友, 我薑兄弟這樣你不吃醋嗎?”啃著一根雞爪的夜子墨不顧形象的歪在鴻煊的懷裏。果然還是薑兄弟禦夫有術,他這樣叢道友都不生氣,改天得抽空交流一下禦夫心得。
“小白這樣做自然有這樣做的道理。”叢子騫看著同樣被安排出去敬酒的褚沛凝二人,眼裏滿含笑意。想起自己剛剛聽到的話,嘴角的笑意便更深了些。
“嘖嘖,你看看人家!”被酸到的夜子墨朝著鴻煊撒嬌道。鴻煊默默地將挑好刺的魚送到夜子墨的嘴裏,堵住了他未說出口的話。他找男人的目的和薑堅白找男人的目的能一樣嗎?
縱使喝的是果酒幾圈敬下來,薑堅白的臉上也早已掛上了一抹薄紅。將木質的小屋設好結界之後, 原本眼神迷離的薑堅白三人哪裏還有醉酒的樣子。
夜子墨看著瞬間恢複清明的三人驚訝地用手指著他們,說不出話來。
“二師兄,還是你聰明。這一頓酒席辦下來不僅清了乾坤袋裏壓了許久的庫存,也將他們的底給探了個七七八八。”褚沛凝笑嘻嘻的看著自己的乾坤袋。
這些年來, 他們做菜經常會碰到吃不完的情況。這些菜雖說會用刻有法陣的保鮮餐盒給保存起來,但是過後總會有新鮮的菜品。久而久之,他們幾人的乾坤袋裏也就積攢了不少的菜品。
隻是, 二師兄的乾坤袋為何會在大師兄那裏呢?
“等等?積壓了許久的庫存是什麼意思?”想到酒席上那些色香味俱全的菜品不知道放了多久,夜子墨就有種想哭的衝動。
“就是那些放了很久很久的菜肴。”褚沛凝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記得放的最久的一道菜 應該是三年前二師兄做的烤乳鴿,外表酥脆內裏多汁,再配上秘製醬料,一口下去滿嘴留香。”
想起自己剛剛幾乎全部包攬了的烤乳鴿,夜子墨欲哭無淚。坑人,簡直太坑人了!隔夜菜就算了,竟然還有隔三年的!
“夜兄,沛凝是在逗你呢。”薑堅白不讚同的對著說的興起的褚沛凝搖了搖頭,“咱們這一桌的菜,頂多就是隔月而已。”
夜子墨:並沒有感覺有被安慰道。
看著趴在鴻煊懷裏尋求慰藉的夜子墨,薑堅白調皮的挑了挑眉,“好了,沛凝、宜修,來說說你們得到的信息。”
“4號桌、5號桌共有二十人,其中刀修五人、體修十人、符修二人、丹修三人。”
“2號桌、3號桌共有十五人,其中煉器師三人、樂修二人、禪修四位、體修六位。對了二師兄,那個身著青衣的男子名叫沈延,是雙極會弟子,樂修,你可要小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