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謝興堯是從地域裏爬出來的,
我回來就隻有一個目的,
拉他們一起下地獄!!!!”
謝興堯沒想到他能活過來,鼻尖似乎還有血腥味。他看著熟悉的房間,心下很是惆悵,注意到角落裏,有一個人散著頭發蜷縮著,衣服破破爛爛的,若你細看,就會發現他不是蜷縮著,是被鐵鏈子拴著,脖子上、腰上、手上、腿上全是鏈子,貼著肉的那一麵還有許多倒刺,他一動,這倒刺就紮進肉裏,有幾處已經開始化膿了,手上的傷上麵還有一些透明晶體,是鹽,他親手抹的,謝興堯沉了沉眸,從軟榻上起來,走到那人跟前。
說:“你恨我嗎?聲名顯赫的……辰國的……護國將軍——南辰。”
謝興堯的聲音很沙啞,像是夜裏風吹過樹林卷起地上落葉一樣,陰森森的,他說這話的時候,一頓一頓,說的很慢,讓人聽不清喜怒。
沒猜錯的話今天應該是他擄他回來的第七天,他擄他回來的第一天就廢了他的武功,第二天……謝興堯眸色暗了些,第二天夜裏他就來殺他了,那天適逢謝興堯體內真氣不穩,姽嫿又給他下了藥,然後……南辰就成了他的禁臠。南辰那麼有骨氣的一個人,怎麼會乖乖的呢,他哪怕死,都不願意受這樣的□□。他每次見不得他眼裏的清高,想盡了各種辦法要讓他變得和他一樣髒,該上的刑都上了,該下的藥也都下了,他如今這副樣子,應該是他昨晚給他下了春風散,等他來主動找他求歡,可誰知他硬是自己扛著。
南辰望著謝興堯,腥紅的眼睛裏透露出滔天的恨意,咬著牙道:“你最好不要讓我有機會逃出去,不然我一定我一定血洗靈棺,把你活刮了。”
謝興堯眸間露出嘲諷,你不僅血洗了靈棺,還血洗了吉祥村,不僅把我刮了,還把我的骨頭鎮在蠻荒,請道人做法,讓我不得超生。
“那就恨吧,恨我的人多了去了,不在乎多你一個。”
“還有……”
謝興堯突然蹲下來靠近南辰,湊到他的耳朵旁,故作曖昧道:“你很喜歡我帶給你的感覺吧,春風散沒有解藥,隻能合歡,不然就會失去理智,變成一個一輩子隻會求歡的下賤貨。”
他能感覺到南辰在抖,餘光瞥見他臉色的潮紅,還加了把火,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南辰的耳垂,然後又吻了上去。
南辰的身子在顫栗,低著頭,握緊了拳頭,謝興堯自然是看見了,他又道::“何必呢,何必忍著,你要的話,我會給你的。”
謝興堯這一句說的很認真,話明明是浪蕩言,可硬是讓他說出了一種許諾的味道。
他緩緩為他解開了身上的鐵鏈,也就在解開鏈子的那一瞬間,南辰閉著眼吻了上來……
謝興堯離開的時候,南辰還在睡著,這一下,南辰得好好養身子了。
謝興堯其實覺得自己有病的,明明那人害他這麼慘,他重生回來竟然沒有半點想殺他的念頭,甚至覺得自己之前過分了些。
至於其他人,現在是要開始收拾了……
這邊,江佰透過晶石看到這裏,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倒是顧安,一副清風明月與我無關的樣子。
江佰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喉嚨,問道:“這就是第二個身懷秘寶的人嗎”
顧安點了點頭。
江佰又道:“這世上竟然真的有重生的人。”
顧安道:“沒有什麼驚訝的。”
江佰又問道:“那小說裏麵寫的在異空間有可能是真實存在的了。”
顧安看著江佰道:“你說的可以寫小說的那一類人,應該是媒介,異空間的某種元素通過時空隧道以另一種方式附著在媒介身上,借由媒介來證明他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