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你怎麼受傷了?”小蝶急忙上前幫忙。
“他沒事,你去打一盆溫水過來。”傅蕭將小伍扶到房間,拿起筆墨寫了一道方子。
小蝶端來溫水,傅蕭將剛寫好的方子交給她,“照著這個方子抓藥,大火煎熬,兩碗水燒成一碗。”
“好,我這就去。”小蝶拿著方子跑去抓藥。
傅蕭用溫水將小伍上身擦拭一遍,又用銀針將他體內的瘀血化掉。
小蝶熬好藥,讓小伍喝下,傅蕭囑咐道:“這幾天不要亂動,好好調養,小蝶受累照顧一下他。”
“嗯。”小蝶點頭答應。
羅老慌慌張張的跑進屋,“掌櫃的,不好了,南城興和會的人闖進飛軒樓,把客人都趕跑了。”
“興和會?”傅蕭摸著下巴,沉思道:“來的時機還真巧,小伍剛受傷,他們就來找麻煩。”
“難道今天的事,是興和會的手筆?”小伍猜測道。
傅蕭搖搖頭,否認了小伍的推斷,“北川八宗可不是用銀兩就能請動的,興和會沒有這個本事。”
“我去把他們趕走。”小伍說著就要從床上爬起來。
傅蕭一巴掌把他抽回去,不悅道:“都這副熊樣了,還逞什麼能,我來處理。”
食味齋前一戰,林濤的手臂被小伍打碎,幸好他姐夫出麵請動了神醫康百草,讓他的手臂不至於留下後遺症。
此時林濤的手臂還沒有好,依舊纏著繃帶,滿眼崇敬的看著坐在大廳中心的男人,這人是他的姐夫,興和會的執掌者,是他最敬佩的人。
陸百川坐在椅子上較有興趣的看著牆上離爺的字,興和會的人筆直的站在身後。
陸百川和離爺相比顯得很年輕,樣貌並不如何俊朗,一雙狹長的眼睛透著狠色,讓人心生畏懼。
陸百川親自來此有兩個目的,一是自己的小舅子被人打了,他這個做姐夫的理當出麵討個說法,二是想看看飛軒樓的掌櫃有什麼過人之處,能讓離爺刮目相看。
“好熱鬧啊,各位是要吃飯還是住店?”傅蕭笑著走出來。
“不吃飯也不住店,你打了我的人,自然是來找麻煩的。”沒有一見麵就劍拔弩張,陸百川仿佛老朋友相見嘮家常。
“打了你的人?”傅蕭一頭霧水,他什麼時候打了興和會的人?今天才第一次見到。
不怪傅蕭迷糊,小伍打林濤時傅蕭還沒有趕到,等傅蕭到了林濤已經暈倒,自然不清楚。
小蝶當時在場,看到手臂纏著繃帶的林濤,猜到是怎麼回事,小聲在傅蕭耳旁低語幾句。
傅蕭聽完露出了然神色,毫不在乎道:“打了也就打了,你想怎麼解決?”
“我的人還輪不到別人教訓,傷了林濤一條手臂,自然要賠一條手臂。”陸百川頓了頓,繼續道:“另外,這斷臂之苦總不能白受,我看你這飛軒樓不錯,用來作為補償好了。”
聚安會故意將這根釘子插在這裏惡心自己,那陸百川不介意將這根釘子拔掉,變成自己的地盤。
“興和會這是打算強取豪奪?”傅蕭不見緊張,笑嗬嗬的問道。
“隨你怎麼想,給你三天時間準備,三天後不論你用任何方法,隻要能阻止我,從今以後興和會絕不會再來找麻煩。”陸百川言語間透著強大的自信。
陸百川帶著人剛離開,聚安會的人便衝進飛軒樓,領頭之人上前行禮道:“見過傅公子,離爺得知興和會來飛軒樓鬧事,特命我等前來查看。”
“那真不巧,興和會的人剛走,你們現在追還來的急。”傅蕭翻個白眼,你們這戲演的太假了,真當我是白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