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上春晚的機會,陳麟這一次可算是真正的陷入了穀底,再也難尋翻身的良機。
就在當天晚上,心情頗為失落的陳麟如約地邀請瀏詩詩到斯澤尼西餐廳共進晚餐。
陳麟和瀏詩詩一並走進西餐廳時,後者敏銳地察覺到陳麟的神情與平常有異,心裏開始有些計較。
兩人在服務生的指引之下,來到了一個空桌坐落。
昏暗的燈光映照著西餐廳的每一個角落,顯得特別的恬靜還有典雅,這間餐廳的規格在廣州也算得上鶴立雞群,無論是在裝飾布局,還是在構造氛圍方麵,都有著相當出眾的地方。
陳麟現在真不知該如何與瀏詩詩談話,本來他是想著和對方輕鬆愉快的聊一聊,順便把她簽到自己的公司,然後再對其實施潛規則。
瀏詩詩托著腮幫,用清澈的雙眸凝視著陳麟,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要緊的事?”
陳麟勉強的笑了笑,說道:“隻是想起了外麵那些關於我的負麵新聞;對了,你會相信外麵的傳聞麼?”他其實也隻是隨口問問。
瀏詩詩的目光極為篤定的說道:“我隻相信你。”
陳麟稍微有些愣神,喪氣的道:“可惜像你這樣的人並不多,況且如今觀眾還有歌迷看待我的目光已經是負麵了。”
瀏詩詩黛眉一蹙,語氣有些急促的道:“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我最喜歡的歌曲就是你寫的‘世界唯一的你’,這裏麵的歌詞是那樣的激情澎湃,為了愛願意和全世界為敵,現在你不過是遇到一點挫折,怎麼就這樣沮喪了,要知道你的身後還有很多義無反顧默默支持你的歌迷啊?!”說到後麵,她的聲音愈發激動。
陳麟聞言後沉默了半分多鍾,他的雙瞳從渾濁漸漸轉變成明亮,同時心裏麵豁然了很多,他噙著邪邪的笑意,說道:“你說得很對...我不能辜負那些支持我的人,而且我還有時間去改變這一切。”
看到陳麟從新恢複過來,瀏詩詩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說得有些過火,她吐了吐小舌尖,說道:“你這個樣子,才是我最崇拜的公子麟哎。”
陳麟有點好笑的道:“吃完這頓飯之後,你不會要向我索求簽名吧?”
瀏詩詩習慣性的板起臉,嬌聲道:“這不行嗎?”話罷,她又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冒昧,神情不好意思的埋下了螓首。
陳麟側著腦袋,望向她俏美帶羞的臉蛋,這時他才發現瀏詩詩之前是經過一番精心的打扮,臉上化著不顯豔麗的淡妝,兩行柔順的秀發從耳垂邊而下,齊整地盤到雙肩,穿著一身黑色的晚禮服,顯得端莊又高雅,他用戲弄的語氣說道:“不用那麼嚴肅了,隨性一點就好啦,現在我已經把你當做是好朋友。”
經陳麟這麼一說,瀏詩詩就放鬆了不少,逐漸地說話的語氣也輕鬆起來,這一頓話吃得極為融洽,兩人都對對方有了一些新的認識。
當陳麟和瀏詩詩從餐廳走出時,已經接近了深夜十一點,在黑漆漆的停車場走著,瀏詩詩不免有些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