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五十,阮軟走出pareen,微笑著跟幾位員工揮手道別後,阮軟一個人安靜的站在路邊。
等到晚上七點整。
墨無塵和他的黑色法拉利準時出現,墨無塵見阮軟等在門口,車子剛剛停穩,立馬就要準備下車。
還沒等墨無塵下車,就見阮軟對著墨無塵微微頷首,臉上帶著禮貌而又客套的微笑,說道“墨總,您來了。”
墨無塵握住車門把手的左手一頓,指尖微微收攏,冷冷的看著阮軟神色淡然的繞過車頭,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
待阮軟上車後,墨無塵也不著急開車,麵無表情的盯著阮軟,想要從這張精致妖豔的臉上看出點什麼。
阮軟麵不改色的任由墨無塵看著,嗓音冷淡的問道“怎麼了?墨總。”
話音剛落,墨無塵看阮軟的眸色變得越發的陰寒了,硬生生將車內的溫度都降低了一半。
雙手漸漸收攏成拳。
半響,就在阮軟以為墨無塵會惱羞成怒時,墨無塵收回了視線,一語不言的發動車子開了出去。
阮軟感覺自己的後背已是一身細汗,再被墨無塵身上散發出的寒氣一凍。
嘶~
大佬就是大佬,不是我等凡人消受得起的。
一整晚,阮軟都麵帶微笑,禮貌而又客套,精致的像個假人一般。
墨無塵能明顯的感覺到阮軟的疏離,卻想不通是因為什麼。
想要開口問點什麼,卻又不知該問什麼。
薄唇輕抿,臉色越發的陰寒。
然而,這還隻是個開始。
等到第二天下午,墨無塵再次給阮軟發了條信息過去。
討債的:“晚上想吃什麼?”
阮軟看到信息神情微微一怔,手上卻回複的很快,依然是“隨便”。
到了晚上,阮軟也依然如前一天一樣,禮貌而又客套,疏遠的就像是把跟墨無塵吃晚飯,當成了一項工作來完成一般。
而後的每一天,到了下午,阮軟都會準時的收到墨無塵問自己“晚上想吃什麼?”的短信,阮軟也一如既往的回複著“隨便”。
盡管阮軟每天都照例回複“隨便”二字,墨無塵卻是每天變著花樣的帶阮軟吃好吃的。
阮軟自認為前世的自己也算小吃貨一枚,卻不知道江城竟然還有這麼多好吃的地方。
麵對那些精美可口的菜肴,若放在平時,阮軟肯定是歡呼一聲,不顧形象的大吃特吃。
但,對麵坐著的是墨無塵,阮軟隻得儀態端莊,禮貌而又克製的淺嚐即止,吃到七分飽就不再動筷。
心裏卻在滴血,這簡直是對美食的不尊重!默默記下地址和菜名,做好了以後得空自己再來好好吃一次的打算。
每天,不管墨無塵說什麼,擺出怎樣的神情,阮軟始終麵帶微笑,雲淡風輕的對著墨無塵,寵辱不驚。
就這樣過了一周。
這一天,吃完晚飯後,坐在墨無塵的車上,看著窗外的景色,阮軟發現這並不是回顧宅的路。
臉色微變,阮軟輕聲問道“墨總,您是不是走錯路了?這似乎不是回顧宅的路。”
墨無塵俊容清寒,壓低了嗓音說道“嗯,陪我去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