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這是不準備合作嗎?”
房間裏, 楊董事長楊博文見程默言如此不給麵子,坐在沙發上眼光直直的盯著程默言。他旁邊是四個訓練有素的保鏢, 每個人手上都拿著鋒利的刀刃,程默言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些刀她在見過美國見過,不過這在華夏屬於違禁品。
輕描淡寫的漂了一眼他身後的四個保鏢,程默言一臉談笑風生的樣子看著不遠處沙發上的中年男子:“噗~楊伯父不用如此著急,那條件對我來說也太過於不利了”
見她臉上不變,而且沒有一點懼怕的樣子, 楊博文不怒反笑的望著她:“……你且說說看”
“這突然要和我手上的項目合作, 還要拿其中的利潤百分之三十, 楊伯父你這也為免一點欺人太甚”難得的程默言在他麵前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 不過就是語氣聽起來有點兒滲人。
“我與你父親乃是至交好友,你我兩家聯姻百利而無一害,用不了幾年我們的分公司可以開到全國各地。隻要你和瑾瑜結婚未來大家都是一家人, 哪裏又來的欺人太甚呢?”楊博文原本斜靠在沙發上的身體。隨著他的聲音越來越大,慢慢的坐直了眼中。眼中滿是生意人的精明還有算計。目光還下意識的看一下他那引以為傲了兒子。
程默言也跟著看了一眼那個坐在旁邊喝茶卻一直從未說過一句話的楊瑾瑜。老實說自己對他一個看著溫文爾雅的男人印象不是很差當然也不是很好。
年少時的經曆讓她從生理上很排斥任何的男人, 自己能與他們坐在一起, 談這些無聊的事情已經給足了他們麵子,也是想弄清楚他們到底想幹些什麼。
自己與海外的合作已經開始了,很多訂單上的產品也已經著手開始生產, 在這最關鍵的時候,她不允許任何人來摧毀她努力的一切。
這是她拿命換來的, 誰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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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在一處比較僻靜的房間裏。梁思琪正瘸著一條腿雙手張開把住房間的門口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樣,臉上的妝都被她給哭花了。
“我不會讓你出去的,我都跟你說了, 那些都是為了氣你而已,你怎麼就是不明白。我是真的喜歡你,才想著做事這些事情讓你在意我一下。”
“你先讓開,我不想聽你的解釋。今天晚上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辦,咱們之間的事情以後再說”李雅欣看著在門口出一直希斯迪裏的女人就一陣的頭疼。她不明白在自己麵前一直好脾氣的梁思琪怎麼突然像一個瘋婆子希斯迪裏起,完全不可理喻,沒有道理可講。
雖然她向自己解釋了這麼多,她也聽明白了,心裏不高興是假的。但是今天她真的沒有心情聽他說這些,不知道為什麼從自己離開她的心就一直很慌,總感覺有什麼事情發生。
她就不應該出來的。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這一座酒店網絡係統突然失靈。就連信號也差了起來,自己連續給她的媽媽和程默言打了幾個電話都是處於忙碌狀態。這讓她心情不得不越發的急躁。
“我不”
見她還是不相信自己,梁思琪腦袋一熱,大小姐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你要是不答應和我在一起,咱們誰也別想出這個房間。”說著,梁思琪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移速急不急掩耳的速度把門反鎖,瘸著一條腿就向房間的窗戶奔去。
李雅欣見狀趕緊跑過去阻止。卻沒曾想梁思琪見到過來一著急。隔著老遠便把那鑰匙扔了出去,好巧不巧,剛好從那時幾厘米的縫隙丟了出去。而自己卻因丟鑰匙中心不穩向地上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