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有審問過那些人的鬼魂嗎?”
陸文軒:“沒用的,被邪術控製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那他這麼做的目的就隻是為了借別人的氣運嗎?”後靈槐雖然不是很懂,但抵不住她有一顆強烈的好奇心。
“氣運每個人都有,或多或少。但是這人,竟然已經到了利用邪術來借別人的氣運的地步,說明這人氣運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平時應該很倒黴,走路都能平地摔的那種。”
後靈槐悄悄去看閻承弼,正好他偏頭按了按太陽穴,從後靈槐的角度隻能看到他優越的下顎線。
“老公,”輕輕拉了拉閻承弼的袖子,等他把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後靈槐才說,“我想和謝必安一起去陽間。”
眼見閻承弼又要拒絕,後靈槐趕緊道:“你沒聽陸判說嘛,死的都是演員,歌手什麼的,我可以當誘餌,幫你找出那個人。”
後靈槐說完,又把視線投向陸文軒,“陸判你說呢?”
陸文軒看了眼閻承弼,莞爾道:“臣覺得可行。”
後靈槐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老公~”
閻承弼:“不行。”
後靈槐:“……”
——
後靈槐最後還是跟著謝必安去了陽間。
至於原因嘛,當然是——
當時聽到閻承弼拒絕她,後靈槐腦子一抽,嘴一哆嗦,離婚兩個字就收不回來了。
閻承弼一怔,翻閱卷宗的手頓住了,好半響才低頭把視線落在後靈槐身上,他眯了眯眼,周身一片陰霾,心也跟著慢慢下沉:“你說什麼?”
後靈槐被他森寒的眸子盯著,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道:“就,離,離婚啊。”
閻承弼放下卷宗,突然伸手,將後靈槐困在他與案桌之間,高大的身軀慢慢靠近,巨大的壓迫感襲來,後靈槐退無可退,一隻手抵在這人的胸膛上,避開他淩厲的視線,後靈槐閉著眼睛道:“你,你別再過來了。”
修長的指節捏住後靈槐的下巴,逼人與自己對視。閻承弼沉聲道:“看著我。”
後靈槐下意識睜開眼睛,當看到閻承弼眼底的隱忍和克製時,後靈槐心裏一陣發虛。
“為什麼要離婚?”
後靈槐怕自己說了閻承弼會忍不住把自己劈了,於是討價還價道:“我可以說,但你保證不打我……”
話還沒說完呢,就見那人抬起了手。
來不及多想,後靈槐幾乎是下意識的伸出爪子護住了自己的臉,緊接著從裏麵傳出一道甕聲甕氣的聲音:“說好了不能打我的。”
閻承弼被她這反應弄的一愣,而後低低的笑出了聲。
“不打你。”
“真的?”後靈槐半信半疑把食指與中指之間撐開一條縫,然後就對上了閻承弼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
閻承弼:“嗯,不打你。”
後靈槐鬆了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抱怨,“不打我你好好的把手抬起來做什麼?還以為結婚這麼多年終於要被家暴了呢。”
閻承弼捂住半邊臉,笑的無奈:“聽你這語氣,好像挺失望。”
在網上衝浪了一個上午的後靈槐伸出一根食指搖了搖,“不不不,咱雖是古代人,但21世紀的女性拒絕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