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我是幫你的老婆扇的。發生那樣的事情她都沒有打你,真是太無能了。”莊雅輕說完。又扇了孟劭楓一巴掌“這是為你老婆扇的,有你這樣的老公,她真的不值。”接著又是一巴掌“這還是為了你老婆扇的,你居然知道那個女人買凶殺了她卻原諒了那個女人,該打。”接著是一拳,剛好揍在孟劭楓的肚子上“這一拳是為了你還沒有出世的孩子打的,有你這樣的爸爸,我都替他不恥。好在他死了,沒有機會出生,不然會後悔一輩子。”
“孩子?你說什麼孩子?”孟劭楓不明白莊雅輕說的是什麼。啥呢麼孩子,他怎麼不知道。
“還有!”莊雅輕一腳踹在了孟劭楓的最軟弱的地方“這一下是為我自己踹的,為了你剛剛要非禮我。”
孟劭楓從地上爬起來,居然沒有來得及顧自己那個地方的痛,而是焦急地問道“你剛剛說什麼孩子?回答我!”
莊雅輕並沒有回答孟劭楓的問題,再一次將孟劭楓摔倒在地上。孟劭楓撞到了桌子上,再重重地摔下。“這一下是為了全天下的婦女們摔的,你這樣的人,就是全天下所有女人的公敵”說完,莊雅輕看看門口堆滿的女人。本來也有男人好奇來看的,看了不到一會兒,外麵的女人就開始說男人怎樣怎樣渣了什麼的,所以男人全部都被嚇走了,以免自己被殃及。剩下還在看的,全部都是女人。
“你說的孩子……什麼我的孩子。”
“嗬,要知道自己去查啊。”莊雅輕拍拍手,剛剛扇孟劭楓那幾下,手都扇髒了,得回去洗洗。
走在門口的時候,身後孟劭楓大聲叫道“等等!”
莊雅輕轉身,巧笑顏兮地看著孟劭楓“說話還能這麼中氣十足,看來我摔得輕了。”
“麻煩你,告訴我,你所說的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是不是出了雅輕,還失去了生命中一樣寶貴的東西?
“看在你一直沒有還手的份兒上,我就告訴你。我隻知道,你老婆是懷著你的孩子死的。”
說到這裏,莊雅輕心像是被錐子紮進心裏一樣地痛。不吃所料地看在孟劭楓懊悔,像是天地毀滅一樣的神情,莊雅輕覺得很痛快,真的很痛快。但是,為什麼這麼想哭?
“別在這裏假惺惺的了,我看著都惡心。”莊雅輕說完,頭也不回也離開了原來的金壁輝煌。
“剛剛那個女人好像是莊雅輕把?就是報紙上雜誌上都很出名那個莊雅輕。”圍觀的一個女人問道。
“是,就是她。”
“剛剛她說的話是真的嗎?我們老板真的是那樣的人嗎?”
她們都是這裏的服務員,是孟劭楓請回來的。
“看老板的樣子,八九不離十。”
“那老板還真的不是人。說得我都想揍他了。”
“沒想到我們老板將居然是這樣的人,真是……”
“要不要進去揍他?”
“還是不要了吧,雖然他是人渣,但是揍了他我們就會失去工作。”現實是殘酷的。“不過我們可以回去把老板的照片給做成靶子貼在牆上天天對他紮飛鏢。”
“恩,好。”
“那是不進去揍?可是我看到他我就手癢。”
“不去了,我們不能沒有飯吃。”
“你們不去,我們去。”說話的是一位穿著名牌的胖女人。身後更是一大票的女熱,多半都是那些有錢人家的太太小姐什麼的。
她們剛剛路過就聽見了,媽的,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的渣男,還剛巧讓他們碰到了,此時不揍更待何時?
莊雅輕說得沒錯,他就是全天下女人的公敵。
原來的金碧輝煌,現在的回憶,了裏麵傳來拳頭走在靶子上的聲音,包包打在靶子上的聲音,還有女人的罵聲。
“你這個渣男,渣男。”
“簡直就不是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你的老婆?”
“你還害死了你老婆孩子!”
“奪走你老婆
...
重生之無良軍嫂,的公司。”
“背著老婆搞婚外情。”
“賤男人。”
“你那個小三呢?她在哪兒?”中間有個女人,可能自己老公也有過外遇,所以對小三簡直就是恨之入骨。她覺得打這個男人已經不過癮了,所以問道。
“就是,你那個小三呢,把她叫來,讓老娘教教怎樣做女人!”
“沒家教,做別人下三,還殺人。怎麼沒有被槍斃?”
“就是,殺人怎麼不被槍斃呢?”
“她瘋了。”這個問題,一直悶著不吭聲,默默挨打的孟劭楓居然回答了。
“瘋了?哈哈,瘋得好。”
“好什麼好?瘋了就不用坐牢不用被槍斃。他老婆不是死得冤枉?”
“說,她是不是裝瘋賣傻逃避責任?”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揪住了孟劭楓的頭發,惡狠狠地問道。
“是真的瘋了,不過現在好了。”殺人是應該償命的,他也應該償命的。是他們一起害死了雅輕還有他那未出生的孩子。
“好了?”
“開始瘋了後來好了用不用槍斃?”胖女人問道。
年輕女孩想了想“呀,我昨天才學到這個東西,但是我給忘了。”她是學法律的,不過沒有認真學過。她根本不喜歡法律。
“你怎麼上課這麼不認真?”
“對不起……”她一定要好好學習法律,保障女人的合法權益,不能讓女人收到委屈,哼。
這樣一個念頭,成就了將來一個在律師界叱吒風雲的女強人。這個女強人從來沒有輸過任何一樁官司,很多人都想要找她幫忙辯護,但是她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隻接女人的案子,不接男人的案子。她隻為女人辯護,為女人爭取利益。
“算了算了,我拿孩子上學也沒有認真過。估計讓她說她也說不出來。”
“你孩子多大?”
“我女兒啊?二十歲了,在A大學法律。”
“啊,我也是在A大學法律的,她叫什麼名字?”
“我女兒啊……”
就在這裏,這些本來素不相識的女人們,很多都建立了非常深厚的革命情誼。
莊雅輕開車回淺雅,忽然眼前晃過一個人,陳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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