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享禦按著莊雅輕給的號碼就給莊雅輕打了一個過去,但是對方關機了,根本就打不通。
莊雅輕拿出手機一看,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已經自動關機了。出來太急,也沒有帶備用電池。“手機沒電了。”
“恩,算了,回去給你電話。”
“哦,好的。”莊雅輕看了看顧徹明顯不高興不賴煩很生氣吃醋了的神情,心裏卻想,帥哥,我不要你打電話,不要你請我吃飯了,我家男人生氣了,後果很嚴重的,我要哄我家男人去了,就不多說了啊。搭訕你不是我的本意,別太當真了啊。但是表麵上莊雅輕還是一本正經地答應了。帥哥,別看我答應了,那不過是場麵話,不能當真的啊,就別當真的,當做沒有遇到過我好了。
“恩,車子停在哪兒?”
“停車場最靠右的那個黑色的車子。”
“好的,鑰匙給我吧。”
“哦哦。”莊雅輕連忙將鑰匙遞給了遲享禦,在將鑰匙放在遲享禦手中的時候不小心指腹劃過遲享禦的手心,莊雅輕連忙抽回自己的手。“我要登機了,先走了。”
“恩。”
莊雅輕解脫了一半鬆了一口氣匆匆跑到顧徹的身邊挽著顧徹的手,一臉討好和諂媚“徹,我們走吧。”
顧徹沒有理會莊雅輕的討好,冷著一張臉就走向登機口。莊雅輕摸摸鼻尖,默不作聲地跟著顧徹走。蕭逸凡遞給了莊雅輕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一切都準備檢查好了好了,莊雅輕等人安全上了飛機。“我是不正常了還是怎麼的?我覺得今天有點不正常了,順利得不正常。機場應該也有人等著我們的啊。”莊雅輕這是自己本來的想法,同時也是為了緩和一下這種詭秘的氣氛的。明明平時顧徹也不是那麼愛說話的,今天顧徹不說話怎麼看怎麼不舒服,覺得渾身不對勁。
“你希望?”
“不希望,但是,的確很奇怪。”
“不用擔心的沒有人等著我們的,可能是在我們意想不到的地方等著我們的呢。”蕭逸凡接話。他當然也知道,那些人不可能就放棄的,在來機場的路上沒事,安全到達機場。機場也沒有埋伏的,安全登機。但是,按照常理還推斷,他們不可能要等到他們到達z國再動手吧,畢竟那不是他們的地盤。所以,真相隻有一個。
“徹,你怎麼不說話了,說說你的看法。”莊雅輕可憐兮兮地看著顧徹,讓人不忍心怎麼著她了。顧徹也是,看見莊雅輕的故意裝可愛的表情,本來強迫自己要強硬一點的,也不由心軟了下來的。但是,不能這樣姑息的,要是這次就這樣算了,以後每天雅雅給他勾搭一個男人,一天勾搭一個那還得了?雅雅那隻能是自己的,別的男人?想都不要想,絕對不可能。除非從全國的軍人屍體上踏過去!
“徹,我就是想把車子送掉,沒有別的意思。因為看見他是我們本國人才……”莊雅輕解釋地說道。知道這男人醋意大,沒想到醋意這麼大,就是一醋壇子。不過莊雅輕是能夠理解的啦,要是顧徹忽然丟下她跑去跟一個陌生的美女打招呼勾搭陌生美女,她可能掉頭就走呢,顧徹這樣還算是好的了。這次是她的不對,所以她當然要負責將自己男人哄開心了。男人是自己的,她自然願意自己的男人開心了。“徹,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嘛,我保證以後一定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我就不過去了,直接把鑰匙扔過去,好吧。”莊雅輕拉著顧徹的手腕,不停地晃動,一邊還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看著顧徹。顧徹的心更加軟了。本來也知道莊雅輕對他的心思,自己也是相信雅雅的,隻不過就是心理還是會覺得不舒服的啦。怎麼可以直接放開他就跑向別的男人那兒呢?要是以後雅雅真的丟下他,跑向了別的男人,而且不再回來了,顧徹想都不敢想自己會做出怎樣瘋狂的事情。
原來,他已中愛情的毒那麼深。
愛情,說來就來。然後,已經根深蒂固。若要強行拔去,隻能剩下傷痕累累,永遠不可能恢複。
“徹,笑一笑嘛,我都道歉了。”莊雅輕湊到顧徹的眼前,長大嘴巴,露出牙齒,做出一個很誇張的笑容。顧徹無奈地搖搖頭,真的拿雅雅一點辦法也沒有。於是,將莊雅輕按向自己,吻住了那在自己麵前美麗誘人的有點晃眼睛的紅唇。
莊雅輕沒想到顧徹還這麼大膽,飛機上的人很多的好吧。但是,那又如何?莊雅輕本來就不是太過羞澀的女人,自己都倒追了,害怕這個?於是,話被動為主動,與顧徹深深擁吻起來。
蕭逸凡故意不看這邊,反正這兩個人就是打擊他的,無時無刻都打擊他。眼不見為淨,不看就是。但是,怎麼不看心裏還是想著兩人擁吻的樣子,還是那麼難受。真希望現在有一個能夠讓他心動的女人出現。俗話不是說忘掉一段感情的最好的方法就是開始另一段感情。這段還沒有開始的感情不見感情。那就是忘掉一個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出現。蕭逸凡暗暗祈禱那個能夠讓他忘掉莊雅輕的女人快點出現,不然真他媽太折磨人了。這兩個人一點都不顧及失戀的單身男人的感受。
顧徹用力很大,不像是在吻她,更像是在變相地懲罰她。
莊雅輕覺得自己的舌頭都已經吸麻了,雙唇也有些痛痛的,但是,莊雅輕仍自然笑著接受顧徹的一切,就算痛,也不放開。溫柔的摸著顧徹的頭發,那微微的癢癢的感覺從莊雅輕手心蔓延。
顧徹的頭發並不像時下流行的各種男士發型,而是最簡單的,寸頭。
其實寸頭是最考驗臉型的發型了。很多男人隻要剪成寸頭就會變得很難看,有的本來看起來還挺好看的,但是剪成寸頭就不敢恭維了。因為寸頭可以讓人的臉型顯露無遺,隻要有一點缺點,不好的地方,一旦建成寸頭,就會將不好的地方擴大化,缺點變得非常明顯。
偏偏,顧徹剪成寸頭是那麼好看。好像這樣的發型就是為了他量身定做的一樣。看起來非常剛毅,精神,帥氣,大方。而臉也顯得特別好看。
其實顧徹剪成寸頭並沒有考慮那麼多,也沒有想過好看不好看。因為作為一個軍人,首先就要看儀容儀表。寸頭是所有軍人首選發型。簡單,幹練,洗起來也方便。在軍隊洗澡的時間是固定的,這樣的頭發也方便很多。
短短粗粗的頭發紮著莊雅輕的手心,癢癢的。莊雅輕的心,也開始變得癢癢的。
顧徹不喜歡別人碰他的頭發,或者不是不喜歡別人碰他的頭發,而是不喜歡別人碰到他的頭。頭這個地方是人身體上推脆弱的部位,頭部重創給人帶來的傷害也是最嚴重的。所以,顧徹不喜歡別人碰到他的頭,職業因素而已。如果誰碰了顧徹的頭,顧徹就會條件反射地將人給甩出去。
但是,莊雅輕不一樣。感覺到莊雅輕在他的頭上輕撓,顧徹覺得是理所當然的,再正常不過了。沒有條件反射,沒有心裏嚴重的不適感,隻有那酥酥軟軟的心。
良久,顧徹才放開莊雅輕。眼神落在了莊雅輕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嘴唇上。“下次就不會這麼簡單了。”顧徹這是威脅?就算是威脅,那也是甜蜜的威脅。
莊雅輕點頭,然後搖頭“不會了,不會了,絕對不會有下一次的。”再下一次,莊雅輕也知道不可能這麼容易蒙混過關了。到時候肯定就被吃幹抹淨了,絕對渣都不剩一點的,這一點,莊雅輕深信。不過,自己還是慢期待的。不知道顧徹在床上會是什麼樣子呢?一次能夠多長時間……一萬幾次?
後來,莊雅輕覺得自己這個時候的想法真的太天真了,真的到那個時候,她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顧徹的體力,那真不是一般地好啊。
“最好不會。”
“嗯嗯,一定不會一定不會的。”莊雅輕頭不停點著,就差沒有發毒誓了,那個誠懇啊,讓人不想去相信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