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將她扶了起來,蕭若言支撐著桌子,靠在邊上。
“你們沒有必要在我這裏鬧事,這件事情義莊已經給出了答案。”蕭若言想盡量跟他們解釋。
的確和酒樓沒有任何的關係,一切都是因為他自己身上的,而且還連累到了他們,就連現在的生意都沒有以前那麼火爆。
另一位男子是他的哥哥,可以看出來這個男人要比其他人都要穩重,蕭若言試圖想跟他說清楚。
“這位公子,我見你也是聰明人,應該知道,那位患者自身有疾,和我們這沒有任何關係,若真的和我們有關係的話,為何還會有這麼多人前來吃飯?”
可這人隻是表麵上看著穩重,實則內心十分的浮躁,聽到這些話之後,變得異常的生氣。
“這就是你們推脫責任的理由嗎?”
這話一說,蕭若言就知道,眼瞎是無法跟他們講大道理的,自家的親人死掉了,聽不進去也是正常的。
“那你們想要怎麼辦?”蕭若言想著如果可以用些銀子來解決,那就不要再這麼麻煩,她不想因小失大。
那位患者的哥哥開門見山:“要麼給錢,要麼砸店。”
果然,他們根本就不在乎那位患者的死,完全就是想過來要錢,蕭若言身體有些發顫,她被氣的不行。
再加上經曆了這麼一件事情,換作是誰,心中都會有些許陰影,更何況他隻是一介女子。
“說吧,多少錢?”蕭若言覺得如果要的少,那便這樣打發就算了。
女人著急的開口:“這是你們鬧出的人命,人命關天,我們也不要多了,三千兩銀子。”#@$&
蕭若言瞪大眼睛,覺得她在做夢,倘若把那男子賣了都不可能會值這麼多錢。
“不可能,你們這分明就是在打劫。”
女人不高興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直接躺在了地上開始耍起了無賴。
“我不管,既然我男人是在這裏死的,那你們理應付出代價,連這點錢都不願意給?”
這點錢?蕭若言被她說的啞口無言。%&(&
蕭若言實在沒辦法,她也不願意鬧得這麼大,但眼下他們既然不願意配合私下解決,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既然這樣的話,不如咱們就報官,衙門的人自然會解決這件事。”
聽到這話之後,那人竟笑了。
“你又怎麼敢說這不是你們酒樓的事情,誰又敢說那並不是以前在這裏吃出來的,我家那口子經常來你們這裏吃飯,可能是日積月累的。”
這種話根本就不可能相信,蕭若言覺得是個聰明人,但凡有點腦子,就絕對不會相信她所說的。
可她錯了,這些人非但相信了,還都站在了那人的身後。
蕭若言被氣的一愣一愣的。
見她不願意談判,其中一男子走上前,一把將蕭若言再次推到,這一次她撞在了桌角上,額頭撞出了血跡。
蕭若言感覺頭暈目眩,腦子裏麵一片空白,他的力氣絕對不敵麵前這個男人,就算是反抗也是沒有用的。
“瞧瞧,如果你好好跟我們說話的話,還不至於落到這種下場,我念你是個女子,不願意對你動手!”
他話雖然這樣說,但實際上早就已經動了手,蕭若言渾身無力,身上出著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