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了對著雲清川說,“得罪了,清川!我不是有意的!”
說罷對著瀟然,“瀟然,放開他!否則我就讓這如花似玉的清川郡主一起殉葬!”
瀟然的臉色終於改變,“你放開她!”
“放開她可以,你先放了我凜朝皇帝!”
瀟然打量著段書均,最終還是扔掉了手上的劍,然後一個法術,就將雲清川從段書均的手上給撈過來,抱到自己懷裏,一個法訣,就此消失不見!
段書均與段深泓對視一眼,
段書均開口,
“皇兄,或許司長薄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
“你說什麼?書均,連你也覺得我沒有能力守護好凜朝是嗎?”
段深泓最見不得的就是隨隨便便放棄,不到最後一刻他絕不放棄,就算是到了最後一刻,他段氏王權怎麼能降呢?
“段書均我告訴你,不論如何,我都不回投降的,我就是死也要死在這裏,你要是願意你也可以跟著司長薄去投靠天和,我沒有意見!滾,你滾!”
段書均氣急,吼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皇兄,我也是為了凜朝,那些百姓在戰火連天的日子裏怎麼可能安穩,皇兄最開始做皇帝的願望不就是為了要國泰民安嗎?如今國泰和民安不能同時得到,總是要舍棄一個,國都根本就是保不住的,那就讓這些百姓少受一點苦,不行嗎?”
段深泓目眥盡裂,盯著段書均,
“不,我要國泰安寧,我要凜朝長存於世,我不會投降的!”
“那你知道天和還有多少兵力嗎?商羽傳回消息,天和真正的大軍還沒有出現,他們的背後不隻是人族那麼簡單,景同塵手上的邪術,皇兄你又不是沒有見過,現在容嫣的額頭上還有雙生花的印記,皇兄,真的要讓凜朝的臣民都絕跡嗎?”
段書均大聲喊著,企圖能夠喚醒他皇兄的思想,可是並沒有什麼起色,段書均一氣之下走了,知道回到王府也還是氣的呼呼的,
瀟然把雲清川帶到了臨淵王府,還是一樣的閑庭小院,隻是兩個人的心境卻大不相同。
雲清川忍不住開口,
“瀟然仙上擄走我的意圖是什麼呢?如果仙上的目的達到了,可不可以放了我!”
瀟然看著眼前這個滿是戒備心,渾身豎起刺的小姑娘,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他那麼喜歡她,那麼愛她,又怎麼舍得讓她傷心難過。這般把她虜過來,也是他的本能,他想要和她在一起,待的時間長一點,哪怕隻是癡人說夢。
瀟然伸手想要抱抱雲清川,雲清川後退一步,躲了開來,
“瀟然仙上這是幹嘛?輕薄我嗎?”
“我……”
他多想告訴她,他是記得她的,可是……
“在這裏坐一會吧,興許,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日後,便再也沒有機會了,待人間太平,你我也就是永別了。”
雲清川沒說話,瀟然忽然念了個法術,把自己一身衣衫換掉,換成了自己還是臨淵殿下的時候的衣服,更是將鎏金發帶也戴在頭上,
“若是不介意,你可以暫且將我當做是司長薄,把那些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對他再說一遍,要是有機會,我替你稍給他!”
聽著瀟然此刻說的話,雲清川眼中閃爍著淚花,一副委屈的樣子,抬起頭來印入瀟然的眼簾,讓他的心忽然的就疼了起來!
雲清川滿眼深情,一步一步朝著瀟然走過來,走到瀟然的眼前,伸手抱住了瀟然的腰,把頭埋在瀟然的懷裏,本來有很多話想要說的,可是當她重新擁他入懷的這一刻,好像什麼都不重要了,她此刻真真切切的抱著他,感受這他的存在,就好像那些過去苦痛都不重要了。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瀟然和司長薄差這麼多,隻是一件衣服,就讓她的態度這麼不同嗎?
難道就是因為一件衣服?這也太荒唐了吧。
瀟然抬手回抱住雲清川,輕輕的拍打這她的後背,安慰著她。
雲清川把頭深深的埋在司長薄的懷裏,悶聲說道,
“你知道這些天我過得有多辛苦嗎?司長薄,你一走了之,留下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卻毫不相幹的人,我每天看到他的臉就會想起你,我總是把你們兩個重合,可他總是說他不是,你好狠的心啊,你就留下我一個人在這世間,
爹爹沒了,哥哥走了,凜朝都要沒有了,嗚嗚嗚,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你教教我,你教一教我啊,司長薄,你明明知道我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你明明說過閑庭院會為我遮風擋雨,你明明說過那麼多的話,做過那麼的事情,為什麼到了現在,一切仿佛不複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