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罵著還要喝酒,不過孟竹影動了些手腳,把魏建軍的酒杯裏換成了水……

楚良終於趴在桌子上了,魏建軍長吐一口氣,鳴金收兵。

他扛起死狗般的楚良,把他摔在了床上,然後低聲說:“鬆麗,麻煩你照顧他一下。”

心裏說的是:我們隻能幫到你這了。

潘鬆麗羞死了,興奮得心兒撲騰撲通亂跳。

因為丈夫也沒少喝,孟竹影就騎摩托車載著他回家。可是,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真醉了,魏建軍在後麵手不老實起來,又是掐她的腰又是咬她的脖子,孟竹影躲也躲不了,被鬧騰得吱吱哇哇的叫。

無奈,她隻好停下摩托車,咚咚在他胸口捶了兩拳,罵:“流氓,你個臭流氓,女司機都不放過,你不想要命了。”

他一把抱住她,喘著粗氣說:“我是不想要命了……”

“哎哎……”孟竹影掙紮著被他抱進了路邊一片楊樹林子裏。

“不要臉……不要臉……”孟竹影死活不肯。

他抱著她的腰哄著:“沒事,這大半夜的這裏絕對就咱們倆……”

“那我也不要,像什麼話,回家,回家不行嗎。”她垂死掙紮。

“不行,我撐不住了……”

他抱著她回到摩托車跟前,把她放在車座上,一副知錯認錯的低姿態,囁嚅:“我……剛才就是喝多了,下次不敢了哈……”

孟竹影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黑著臉,直直地坐著,兩眼直直地看著遠處。

魏建軍討好地說:“那個,媳婦,你坐好哈,咱有話回家再說。”

說罷自己騎到摩托車座位上,囑咐孟竹影摟住他的腰。

孟竹影不動。

他慌了,扭頭哄她:“媳婦,我認錯了都,你就放了我吧。”

孟竹影發誓不理他,不動不吭眼睛也不看他。

魏建軍被磨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可他又是個笨嘴掘舌的,急的喝下去的酒全部變成了汗。

他忽然把嘴湊到媳婦耳邊,“要不這樣吧,咱再去樹林子裏,你還回來……”

“噗呲”孟竹影笑了。

笑完又恨自己笑了,氣得“哇”一聲哭起來,邊哭邊捶魏建軍泄恨。

魏建軍嘿嘿笑著說:“打得好打得好,我正乏呢。”

啊,他還乏了……

天才蒙蒙亮,孟竹影一睜開眼睛就搖著丈夫問:“哎,建軍,你說昨晚上鬆麗得手了嗎,你猜她能順利拿下楚良嗎……”

魏建軍正睡得香,揮揮手嘟囔:“哎呀我猜不著。”

反過身給她個脊背,呼呼又睡了。

可能是女人天生的八卦命,孟竹影她睡不著呀。幹脆起來了,洗漱一番騎車去馬頭鎮了。

時間這麼早,飯店當然沒開門。孟竹影想喊潘鬆麗開門想想又不妥,隻好悻悻地轉身再回家。

心裏罵自己鹹吃蘿卜淡操心,大早上的這麼冷,非來看笑話,活該你白跑一趟。

孟竹影嘟嘟囔囔著騎上車子往回趕,清晨的冷風呼呼刮在她臉上,她轉而把氣又撒到潘鬆麗身上了:我都是為了你哈,你要是得手了得請我吃頓好的,不行,兩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