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竹影到張巧兒蛋糕店的時候,正是一天中的清閑時候,張巧兒看見她高興得尖叫,伸手就往店裏拉她。

孟竹影躲開她說:“你別離我太近,我感冒還沒好利索。”

張巧兒拍拍自己的胸脯說:“就我這體魄,你個小感冒還想傳染我?沒門。來來來,吃蛋糕吃蛋糕。”

然後讓她自己看著鋪麵上擺的蛋糕隨便挑著吃。

孟竹影搖手說:“我剛吃飽飯,也吃了你的蛋糕,都撐死了,我來問你一件事,想看個笑話。我呀,剛才在我二姐洗澡堂看見白光耀了,他領著一個看起來傻不愣登的女人開了個夫妻房洗澡,你知道這女人嗎?”

張巧兒並沒有笑,撇嘴小聲說:“我知道這女人,這女人以前可不傻,是他一個姘頭。她去年得了一場病,腦子壞掉了,被丈夫送回了娘家,他良心發現就把那女人接手了。”

孟竹影張開了嘴……

想想說:“他也就配有這下場。”

張巧兒說:“他日子真不好過了,那個養雞場聽說要換人了,他馬上就回家種地,也隻有這個傻女人願意跟著他吧。”

孟竹影仰頭哈哈大笑兩聲,說:“天道好輪回上蒼饒過誰呀!”

張巧兒沉下臉,緩緩地說:“其實,我覺得他挺可憐的,雖說他遭報應是應該的,看著還是心裏難受。”

孟竹影白她一眼,“那你就去把他養起來,反正你現在不差他那一口吃的。”

張巧兒拍她一下說:“放屁,我跟我老頭好得很呢現在嘻嘻嘻。”

孟竹影撇嘴羞她。

張巧兒說:“抽空我給他送點蛋糕去,我開這個蛋糕店還是他給我出的主意呐,一碼歸一碼。”

孟竹影說:“隨便你嘍,我是跟他井水不犯河水。”

一天了,兒子一口奶沒吃,孟竹影胸口憋得受不了了。她悄聲跟張巧兒說:“我得去廁所擠擠奶去,漲得難受。”

張巧兒忙起身說:“走走走,我領你去廁所。”

孟竹影擠到地上一大片奶才好受些了,她走出來說:“哎呀,孩子都快9個月了,正想給他斷奶呢,奶水還這麼足,我都舍不得斷了。”

張巧兒遞給她一杯茶水,磕著瓜子說:“誰叫你吃那麼好呐,婆婆男人又疼著,身體好心裏順,奶能不好嘛。不過奶水再足營養也不高了,該斷就得斷。”

孟竹影說:“那是,準備到了二月暖和些了就斷。嗬嗬,我兩個閨女小時候都是自己沒奶水了,都不用斷。我這奶水這麼足要是斷是不是很難呢?”

張巧兒手一揮說:“嗐,這還不好辦嘛,你抓一把大麥在鍋裏炒炒,泡水喝了奶就回了,效果好得很。”

孟竹影疑惑地問:“是嗎?我也聽說過,就是怕不真。”

張巧兒嘴一咂,說:“真得很,不信你試試就知道了。”

孟竹影點頭嘀咕,“那我就不害怕了,我這些天都發愁咋讓它回奶,不然不得把我漲死呀,萬一奶堵著不回可出大事了。”

一會,張巧兒蛋糕店忙起來了,孟竹影就告辭回澡堂裏了。

到了澡堂子,魏建軍已經來接她了,見她回來就寵溺地摸摸她的額頭,“這是好利索了?還串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