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建軍也看著自己噴出的煙圈,沉聲問:“你都知道了?”

楚良說:“我才聽一個老戰友說了。”

魏建軍如實說:“我看見她了。”

“嗯?你跟她說話了嗎?”楚良看向他。

魏建軍搖頭,“她沒看見我。”

楚良說:“咱們到底是戰友,不能看著她不管。”

魏建軍說:“我是這麼想的,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幫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她,這事你來辦吧。你問問她有什麼需要,我會盡力而為。”

楚良搖頭:“我有能力幫她。”

魏建軍點頭。他看看楚良又提醒:“注意分寸,你都有老婆有孩子了。”

楚良抬手攔住他,“我知道。”

魏建軍說:“好,這事就交給你了,我再不過問。”

誰知,他馬上就遇到趙小贏了。

一家人在楚良飯店吃飽喝足後返回市裏,還沒進家門就接到淩風的電話,說工地工人有了糾紛打架,有人受傷,讓他趕快過去。

魏建軍吃了一驚,把老婆孩子送到家就飛車去工地。

打人的已經被派出所帶走,需要他這個老板去保釋出來,魏建軍弄清情況就去派出所撈人了。

他交了保釋金,領著那名工人準備去醫院看望受傷的工人,讓他們私了和解。誰知,一出派出所們就遇上派出所的警車歸來,他們趕緊讓出門口。

魏建軍忽然倒退一步,渾身僵了一下:趙小贏跟幾個“小姐”被推下了車,帶進派出所。

同時,趙小贏也發現了他。她沒有任何反應,好像不認識他。

魏建軍在門口站了幾秒鍾後,打電話給工地,讓淩風過來帶這名工人去醫院。

淩風聽了他的交代領著那名工人走了,魏建軍走進了派出所。

趙小贏坐在他車副駕駛,那幾名“小姐”坐在車後座,他送他們回“夜風”歌舞廳。

到了店門口,幾名小姐下車,趙小贏對他淡淡地說聲“謝謝”下車開店門,領著她們進去。

魏建軍在後麵叫:“方便進去嗎?”

趙小贏眉毛挑了一下,說:“可以。”

魏建軍鎖好車門跟她走了進去。

趙小贏給他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一杯,端起一飲而盡,魏建軍也一飲而盡,拿起酒瓶給倆人又倒上。

趙小贏看他一眼,點上一根煙吸著,冷笑一聲說:“怎麼,你覺得我很可憐是吧?”

魏建軍沒回答她的話,問:“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她仰著頭,兩眼空洞地看著天花板,眼裏的不可一世卻再也不見,而是滿身風塵氣。說:“這樣很好,就是這次沒打點好,被抓了進去。”

魏建軍厲聲說:“好好說話!”

她被驚了一下,看他一眼,隨即又恢複了那自暴自棄的模樣,“魏建軍,咱們當初說好了,此後是路人,互不相幹。我的事跟你沒任何關係。”

她忽然把身子朝他湊過來,衝他做了一個嫵媚的姿勢說:“如果你還念舊情,就請你朋友多來捧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