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心裏有一萬句mmp你一定要講!
md這個狗男人怎麼一言不合就動手!有本事直接殺掉“你”並且連“你”帶腦花都揚了啊!不就是趁你信任他所以沒設靈力罩?!不然他不開個芘還想碰到你簡直是癡人說夢!
你一想到自己的信任仿佛喂了狗就生氣, 當即一把掀起桌子上的蛋糕就往他臉上糊。
“目的你個頭!你的六眼怕不是瞎了吧!”你扯起嘲諷的笑,沙啞著聲音罵道。
雖然因為他開著無下限的原因蛋糕沒能真的糊到他臉上去,但看著紅紅白白的流體在他身前滑落, 五條悟的臉色也一下子難看起來,像是沒想到你竟然敢這麼做。
這讓你的心情稍微好了那麼一丟丟(手指比劃。
而五條悟身上的氣息卻一下就變得更加冷冽起來。
想到他之前的垃圾話, 你冷哼一聲, 同樣毫不客氣地諷刺回去:“哎呀親愛的六眼大人,你現在的臉色很難看哦~”
五條悟捏緊了拳頭, 身邊環繞的咒力愈發強烈起來。這要是把你們現在身處的環境換成無人的荒郊野外, 你非常確定他會直接一個大招過來。
可惜現在他不能。
你眯著眼睛笑得幸災樂禍想, 這可是人來人往的東京街頭,他敢用大招嗎?他敢嗎?
明明之前跟傑吵架的時候都會說什麼“老子最討厭正論了!”, 結果不管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他不都是口不對心地在努力保護普通人嗎?
嗬,還最強呢, 今天你讓我不高興, 我就讓你感受一下受製於人的無力!
你飛快撿起了作為詛咒師而不是咒術師的“你”的人設,笑得惡劣又放肆:“你要殺了我嗎?可以啊。”你故作惋惜地歎了口氣, 接著說道,“就是不知道是你殺掉我來得快呢?還是我先殺掉全日本的普通人來、得、快呢?”
“你覺得呢?sa-to-ru~?”
你故意用沙啞的嗓音把他的名字叫得溫柔
又繾綣,看著他露出厭惡且不適的表情, 你就愈發高興起來。
雖然這個方法有點傷敵一千自損一百的味道,但千金難買你樂意呀!
五條悟:“你——”
眼看著他緊握拳頭,手上的青筋都要蹦出來,你終於見好就收地坐正了身體。
哇哦,這個忍耐力相對十年之前倒是真的有在增長誒。
“行了行了,本來就是來跟你談正事的, 你非搞我心態那我也不能就這麼受著不是嗎?”你快速打斷他的話,趁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鼓作氣地講完,“我今天來是想問問傑當初為什麼叛逃的。”
“哦,還有,我隻知道他沒死,你知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
五條悟:“!”
五條悟驚訝了半秒鍾,隨即一臉“再敢開玩笑就殺了你”的表情,撐著下巴,嘴角挑起惡意的弧度:“傑不是一年前就被我親手殺掉了嗎?你想用這個騙我能不能找個更好點的借口?”
你無語:“……”
……這家夥,怎麼感覺他什麼都不知道啊?
“真是個沒用的男人。”你小聲嘀咕道,“白瞎了你的六眼。”
難怪“你”要用十年後火箭炮叫你過來。
就算是不斷在心裏給自己催眠的你——這是十年後“你”的五條悟,是把“你”當敵人的五條悟,不是你的五條悟,這兩個人除了名字都叫五條悟之外沒有任何關係——都沒辦法完全用平和的心態來麵對他的惡言惡語和暴行,十年後還把他當朋友的“你”估計就更難受了。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著要背負下所有的,明明現在的你更想一巴掌甩到這家夥的臉上去。你歪著腦袋想。
當然了,看“你”這個脖子上的慘狀,估計說不出來也是悲劇發生的重要原因之一。
“你什麼意思。”五條悟忍了又忍,不過他終於發現了你們之間的巨大信息差,所以還是強行按耐住怒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