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現在陳成想要趕盡殺絕,最好的方式就是跟這些人來一場漂漂亮亮的決戰。
決戰就是為了比誰的經濟體係更加的完備,能夠抵抗全世界的市場衝擊。
很顯然這個市場並不是他們任何一個人能夠左右的,隻不過就在他們看來這事情遠遠沒有那麼簡單。
“我們跟財閥都有能力可以改變整個市場,而且我們兩方的決策都能夠第一時間運用上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用市場來檢驗,然後看看誰能夠在這樣的兩股衝擊之下生存?”
皮埃爾不傻,他自然知道陳成這麼說是為了什麼。
商人總是無利不起早的,特別是陳成目前做的事情,很顯然沒有深思熟慮是根本不可能提出來的。
“就目前的情況看來,我們想要做到位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皮埃爾覺得順應世界的體係這不一定適合他們的產業,很顯然目前所有的產業都是圍繞商業經濟全球化來運行的。
但是這隻是順應世界的一種表現,可不是陳成開創了某種商品經濟的體係。
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同樣要區分清楚這裏麵的東西也需要他們意識到情況究竟是什麼。
“看樣子你們考慮的比我還要多啊,那我就直說了,這是目前最好能夠跟對方開戰的方法,按照他們的脾氣肯定是用錢來改變這些經濟模式。”
在陳成看來,除了錢遠遠不夠,財閥肯定會許諾那些已經作保的老板們,如果攻下安科拉就會將自由貿易的市場瓜分給他們。
所以這樣才能夠真正奠定他們的進攻基礎跟路數。
這些都是根本無法避免的事情,甚至他們早就開始謀劃了。
“那按照您的意思來說,我們被攻擊是在所難免的了?”
該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種事情也太過於鬼扯了吧,他是怎麼都不會相信的。
“不是在所難免,即便他們攻擊不了,我們也要讓他們看到自己的攻擊已經奏效。”
陳成表示這本身就是一個圈套,隻有付出才能夠讓這些人以為自己的計劃很管用。
實際上這隻不過是苦肉計的一種,要想繼續深入下去就會鑽進陳成的圈套裏麵。
到了那個時候可就是真正的關門打狗了,他們會在安科拉的市場將主要的財閥商業經濟全部搞垮。
“我的目標不是很高,三個月之內,我要讓財閥全部消失在這個世界!”
陳成說的很直接,他確實有這個能力,但是三個月的時間未免也太過於牽強了。
“陳成,你是不是要考慮考慮,光是靠我們幾個很難達成目標,這幫人不是那麼容易搞垮的。”
該隱趕忙勸慰了一句,他表示這裏麵的水很深,還有很多老頭子沒有浮現出來呢。
“你以為你能夠逃得了嗎,從當初帶頭跟財閥開戰,早就已經是定性下來的事情了,我們任何一個人都逃脫不了!”
陳成告訴麵前所有的時代商會成員,其實這理解起來並不難,甚至可以說相當的簡單。
因為他們早就已經將能夠得罪的人,全部都得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