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九攬月去偷令牌了,風苒苒趁機審問奘卿。
她一動不動的盯著奘卿。
奘卿被盯得有點別扭:“我臉上有東西?”
風苒苒說:“你有事瞞著我。”
奘卿知道風苒苒要說什麼:“唉,都說了,我沒病。”
“瞧。”風苒苒說,“不打自招了吧,你到底是中毒還是受傷?都已經這麼久了,還沒好嗎?”
奘卿說:“好了,我沒問題。”
風苒苒說:“奘卿,你真的低估我了。”
奘卿看著風苒苒,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其實是在剛才,我才想通了這些事情的。”風苒苒說,“廖俊邦一說給你號脈,你就怒了。”跟奘卿在一起這麼久,她早就能通過他的眼神辨認他的情緒了。
奘卿歎了口氣:“我不一直就這樣嘛,我討厭別人多管閑事。”
風苒苒說:“那我也是多管閑事嗎?”
“你不是。”奘卿說,但是又不知道接下來說什麼,又沉默了。
風苒苒說:“牧彭和廖俊邦是一夥的,廖俊邦來做的第二件事,就是來試探你的傷情,對嗎?”
奘卿正準備張口否定,風苒苒馬上打斷:“你先別說話,之前白臼哭臉給我換腿的時候,我問過她,她說我的身體是免費的,因為你讓她看到了世間最珍貴的東西。”
奘卿有點生氣:“拐彎抹角半天,你到底要說什麼?”
風苒苒比奘卿更生氣,她調高了音量:“做這身體的異術是牧彭告訴你的,因為他知道後果,藥神也知道,後果就是讓你一直受傷是嗎?他們就是想害你!”
奘卿無言以對。
風苒苒的情緒有點上來了,她問道:“所以,為了給我做這幅身體,你到底犧牲了什麼??”
“你自己看看他的手臂唄。”九攬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就站在兩人身邊,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奘卿怒視九攬月:“不是一炷香時間嗎!”
九攬月把令牌往桌子上一扔:“呃,我哪知道我這麼迅速。”
風苒苒猛地撲過去,準備撩開奘卿的衣袖,奘卿一把推開她。
風苒苒眼神凶狠:“有意思嗎?”
九攬月也說:“有意思嗎?這次我站風姑娘!”
奘卿說:“苒苒,捕神的令牌拿來了,我們先去天牢看看,此事之後再談好嗎?”
“不好。”風苒苒非常堅定。
奘卿說:“你不去,那我和九攬月去。”
說著,奘卿抓起令牌奪門而出。
九攬月看著風苒苒,小心翼翼的說:“風姑娘,你冷靜一點,我先跟奘卿去天牢看看。”
風苒苒拔出墨鱗刀,架在九攬月的脖子上:“你知道是吧?告訴我!”
九攬月一看,說道:“他把墨鱗刀也給你了?”
看風苒苒一臉怒氣,九攬月說:“你先把刀放下。”
風苒苒放下刀。
九攬月這才說:“你這個身體啊,唉,是靠奘卿的血活下來的?”
風苒苒眉頭緊蹙。
九攬月繼續說:“哭臉用材料和異術做出來的身體是死的,要想活,必須用一人的血來喂養,而且是不能停的,每隔三日,就要給你割肉喂血,所以啊,奘卿滿胳膊都是刀痕啊。”
風苒苒感覺當頭一棒,腦子裏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