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身的鞭傷讓他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想她一個弱女子,哪裏能承受這樣的痛?
都說軒轅逸軒慣了在女人堆裏混,也十分的憐惜女人,可是今天見了,隻怕是混的不能再混的暴君。
“不是我打的。”軒轅逸軒也沉著臉辯解道。
可是,雖然不是他親手打的,是他將她關了起來,手腳綁了起來,這才讓人有機可趁的,所以,他也脫了不幹係。
軒轅逸凡哪裏肯信,很霸道的從楊素手中接過蓮漪,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無奈,軒轅逸軒隻得跟在後麵,說好了,要一起進宮的呀。
……
房內,幽香繚繞,粉色的圍帳內,兩具身體交織在一起。
“怎麼?他很久沒有對你這樣過了嗎?”男子壞笑著望夏縈香。
此刻,她雙頰緋紅,一雙半眯著的水眸迷離悱惻,然而,在聽了他的話之後,還是由不得有些黯然神傷。
“是呀,他確實好多天也沒找過我了。”偏過頭,夏縈香略帶歎息著說道。
“哼。”男子冷哼一聲,這是他能預想的到的,對於根本不愛的女人,一般保質期不會超過一個月的。
“對了,這次你辦的不錯,可把那賤人給整下去了,我想王爺現在一定是礙於皇上的麵子,才沒立刻休了她。”一想到這,夏縈香又來了興致。
“不是我幹的。”男子趴在床邊,粉色的圍帳在他臉上投下一道黑色的陰影,讓人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然而,卻能聽的出他的聲音很冷。
“不是你幹的?可是,那個耳環?不是你放的嗎?”夏縈香驚愕的問道。
“不是。”男子冰冷的否決。
那隻耳環一直在他身邊,從來沒丟過,更何況,他現在根本沒有動她的意思。
“那那隻耳環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那個賤人幹的?”夏縈香坐起身來,猶疑的問道。
“也不是她。”男子亦篤定,誰會這麼不小心,偏偏在案發現場丟下這麼明顯的證據?
“也不是她?難道還有其他人想陷害她?”夏縈香思索著,真看不出,原來這府裏除了自己,還有其他人想害她的。
可是,那個人會是誰呢?
男子默而不語,雙眉緊鎖。
“哼,沒想到想讓那賤人死的人還真不少,真是報應。”想了一下,不管是誰幹的,反正隻要蓮漪倒黴,夏縈香就會很高興,因此也忘了往日淑女矜持的模樣,得意忘形的笑起來。
“在你的王爺麵前,你也敢如此說話嗎?”那男子也坐起身來,冷冷的對著她,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火熱親密之感。
“我?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顯,不想再從你口裏聽到‘賤人’這兩個字。”男子冷聲說道。
夏縈香微微一怔,看著他冷峻的模樣,心裏有些惱怒,很接受不了剛才還對自己迷戀熱情的男子轉眼間就像冰塊一般,想了想,麵上還是掛不住,便冷笑道,
“怎麼?我說她‘賤人’,你聽著不舒服了?心疼了?看來那賤人勾人的本事還真不小,不過兩次麵,就將你的心也勾走了?”
啪!
“沒聽懂我剛才的話嗎?”男子聲音低沉冰冷的道。
“你敢打我?”夏縈香一手捂著熱辣辣的臉頰,錯愕的瞪著他。
“倘若再有下次,我會殺了你。”男子突然陰森的望著她,“別以為我不敢,我能讓你做上軒王妃,坐享榮華,也能毀了你,讓你一無所有。”
“……”夏縈香呆了,緊緊的盯著他,眼裏有著一絲恐懼和疑惑,“你究竟是什麼人?”
“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男子突然邪肆一笑,大手掠過她的臉頰,用力捏了一捏,笑道,“如果再不清楚,回去問問你那宰相的爹吧。”
說完,便起身下床,拿起一旁架子上的衣衫,不緊不慢的穿了起來。
“你要去哪?”夏縈香問。
“怎麼?舍不得我?”男子一邊穿著衣服,一邊邪肆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