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前段日子天天看電視裏播放那些廣告,孟穗歲有多饞了。
大口咬下去的炸雞又香又脆,孟穗歲簡直太快樂了。之前為什麼要為了練武拒絕這麼快樂的東西呢!!
所以我們孟穗歲不僅在店裏吃了一份,還打包了回來。
隻是沒有想到門口竟然撞見了韓母和韓筱柔。
韓母不太樂意,“傾心你都回韓家了,這種上不了台麵的東西少吃一點才是,你這樣一點台麵都上不了。”
其實吃這些東西沒有什麼,但是去美容院就免不了遇上別家富太太。今天幼兒園那件事沒有憋住早就傳遍了豪門圈,都知道孟傾心是韓家新接回來的二小姐。
富太家裏和韓家生意有些摩擦,譏笑道:“沒想到韓家竟然不僅有才女大小姐,還有個二小姐埃不過這個二小姐孟傾心和你家大小姐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呢。可都是同一個媽生出來的,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你說是不是呢,韓太太?”
按道理這番話其實說的是實話,現在的孟傾心和韓筱柔的確差的有點多。可是韓母內心不怎怎地一旦有人提起這個來,她心中就猶如卡了一根拔不掉的魚刺難受的緊。
所以她見到孟傾心和孟穗歲的時候,那個火突然就從內心深處燃燒而起,想也沒想就直接說孟傾心上不了台麵。
孟穗歲茫然抬頭,快樂炸雞不行?上不了台麵?
那什麼行?什麼上的了台麵?
是韓筱柔親手做的飯?還是韓筱柔喊著保姆做的飯?
孟穗歲再次被韓家的人腦殘的一麵惡心到了,合著就因為她們母女倆就是個甜寵文裏的惡毒女配,連快樂肥宅水和炸雞都要被連累?
孟穗歲忽然就不動了,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扁了扁嘴像是要哭,卻又不哭:“什麼是台麵,吃炸雞就上不了台麵,那媽媽我們怎麼才能吃有台麵的東西呢?”
孟穗歲能夠完整流利地說出一句話來,倒是讓韓母和韓筱柔大吃一驚,孟穗歲什麼時候說話這麼流利了?
韓母一噎,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倒是韓筱柔笑著出來說:“傾心妹妹,我們今天出去逛街的時候給你買了好多東西。”
韓筱柔讓司機從車上拿下來,孟穗歲歪著頭問:“媽媽,這些能上台麵嗎?”
孟傾心勾著唇角帶著兩分譏諷:“大抵是吧。”
不過韓筱柔給的東西她還是收下了,隻不過從這一刻起,孟傾心好像再也不想眷戀什麼親生父母的感情了,可能這輩子她就不配擁有父母的親情吧。
韓母看著孟傾心離去的背影,埋怨道:“你看看這就是她對媽媽的一個態度嗎?”
韓筱柔順著韓母的背:“媽別氣了,傾心妹妹不是剛回來嗎,不習慣也是正常的。”
韓母哼了一口氣,怒火還是沒有消散,她越發覺得對不起筱柔了,“委屈你了筱柔。”
韓筱柔低下頭,眼瞼有些晦暗聲音低了下來:“媽哪裏委屈了,傾心妹妹才是你親生的女兒,我一點都不委屈。”
韓母聞言把韓筱柔拉近身邊,輕輕地拍著她肩膀安慰。
韓筱柔心裏暗喜,隻要媽媽還站在她這一邊疼愛她就好。
韓母和韓禮兩人的冷漠已經對孟傾心造不成任何傷害了,但是孟穗歲還是覺得要安慰一下她嗎,於是晚上臨睡前練完一個周天的武力之後笑眯眯地,用自己的小腳尖踮起來,跑到她媽的床邊努力湊近她的耳朵,用軟糯糯的小奶音說:“媽媽,你不要難過有穗歲在。”
孟傾心心一下就軟成一灘水了,摸著孟穗歲的頭:“媽媽有穗歲,不難過。”
第二天孟傾心已經很能免疫韓家人帶著不悅的眼神了,牽著穗歲直接去幼兒園。
她之前以為回了韓家會好一點,所以把工作給辭退了,但是依照目前的狀況來看,韓家並不歡迎她們母女,所以孟傾心為了孩子打算,打算要找一份工作。
直到她接到了一則來自蕭安助理的電話:“請問是孟小姐嗎?”
“請問您是?”
“我是蕭先生的助理,我家小少爺撿到了您女兒的發卡但是小少爺發燒不能去幼兒園,他讓我轉交給您女兒。”
孟傾心有些疑惑,轉過頭看向正在快樂吃兒童套餐的孟穗歲,她怎麼不記得給穗歲帶上發卡了?
孟穗歲耳朵聽力好,吃東西的速度降了一點,發卡嗎?
孟傾心當然沒有給她帶過啦。
是她丟進蕭瀟書包裏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