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劉樂的身體有了明顯的好轉,李誌揚一直在醫院裏忙前跑後的照顧著,反正他現在也沒什麼事,有的是時間。
再加上這小子現在有點小錢,竟買一些高級補品,來給劉樂補充營養,還是不在話下的。加上劉樂這家夥也是正當年,身體素質雖然亞健康。可是這麼一靜養下來,休養個幾天,身體恢複的還是挺快的。
劉樂果然如李誌揚所想的一般,不想讓家裏人跟著操心,所以征求了他的意見之後,李誌揚也就沒通知他的家人。就由他自己來照顧他,反正他現在有時間,經濟條件也還可以。之所以這麼賣力,是因為他相信,如果是他出了這事,劉樂也會想自己照顧他一樣,照顧自己。李誌揚也去了他的公司,給他請了假,由於有病假條,所以沒什麼麻煩,他們公司的人事部門還挺好說話的。
李誌揚一直想問他,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一直沒找到機會開口。他這兩天反複的琢磨這事,估計肯定和那個送他來醫院的女人有關。
可是現在他大部分時間,都在醫院照顧劉樂,沒時間去理工大學找那個女人。於是他打電話給秦剛,看看能不能通過公安的幫助,找到一些劉樂那天被打的線索。看看能不能,找出到底是什麼人幹的。
劉樂住院後的第三天,李誌揚接到了秦剛的電話。本來剛認識人家沒多久,可是這兩天事還真是一茬接一茬的,兩次麻煩到人家,李誌揚還挺不好意思的。
可是秦剛倒是沒表示什麼不滿,最近他的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就差立即去提槍上馬實驗一番了。要不是最近認識的這位小兄弟,他這病這輩子還不知道能不能醫好。
何況剛認識沒多久,這小兄弟就幫助他破獲一起大案,送他一場功勞。本來在單位一直被壓製的他,現在在單位裏也是揚眉吐氣,這個小兄弟簡直就是他的福星。
現在人家有點事求他幫忙,秦剛他怎能不答應,再說這點事對他來說就是小事一樁。
所以接了李誌揚的電話,聽明白情況,秦剛就立即聯係在海澱那片的公安朋友幫忙打聽去了。可是劉樂被打這事,由於那天沒人報警,所以當地的警察,對這事也知道的不多。現在托人查,也隻是到那邊去收集一下信息。由於沒有立案,所以想要調取事件發生地區附近的街麵上的攝像頭所拍攝的監控錄像還是挺難的。
秦剛告訴李誌揚,他托人去查了,可是沒查到什麼消息。隻是知道,那天劉樂剛從北理的大門出來,就被人襲擊了,因為是校園附近,所以那天圍觀的人不少,可是願意出來作證的人不多。而且這事又沒有立案,所以警方想要幹涉,也挺難的。
所以他想讓李誌揚問問劉樂,要不要報警立案。李誌揚聽了,就和他說,等他問問劉樂再說。
掛斷電話,李誌揚回頭就見到劉樂掙躺在床上看著自己,這幾天他恢複的不錯,輕微腦震蕩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不影響說話。
“誌揚,你是不是有許多話想問我。”劉樂看著李誌揚躍躍欲試的眼神問道,他剛才已經從李誌揚的電話裏聽出一些端倪。
你這不廢話嗎?確實有用一堆事想問你呢?李誌揚心想,也不羅嗦就直接問道:“劉樂,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誰打的你啊?”
“嗨!那天的事。。。怎麼說呢!”劉樂有點猶豫,被人打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更何況還是因為一個女人。
“我前段時間不是認識了個北理的小姑娘嗎?剛開始感覺還不錯,處的還挺好的,可是到後來感覺越來越不對勁,這個女人花錢的時候把我當大頭,談感情的時候卻把我當備胎似地。其實那天,我是打算去找她攤牌的,問問她到底對我有沒有真心,要是沒有,那就算了。”
劉樂一咬牙,就開始說了,他經曆的感情不多,這被女人耍著玩,他覺得挺丟人的。這是他住院以來,第一次一口氣說這麼多話,有點喘,就喝了口水,繼續說。
“那天,我到了他們學校。給她打電話,她不接。我就去她們宿舍樓下麵等她,可是等了半天,也沒見人影,再打電話她電話居然關了機。我就知道不好,可能是被人玩了,於是就打算走了。可是沒走幾步,就看見這個賤貨從一輛白色寶馬上下來,手裏大包小裹的拎著不少東西,出來時還和那車上的男人親嘴呢!”
劉樂說道這時,臉色變得通紅。李誌揚一直在默默的聽著,沒插嘴,可是聽到這裏,他大概也知道後麵是怎麼回事了。
“我擦他媽的,要是沒見到人也就罷了,可是一見到她,然後還是在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這火騰的一下就上來了。要知道我掙的雖然不多,不能和那些有錢人比,可是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什麼時候吝嗇過,認識她沒多長時間,我這幾個月的工資都花她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