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公子得到消息的時候。正在他的別墅裏休息。昨晚他和錢方,薛明兩個在他的別墅裏‘溜冰’,有點HIGH大了。
那天他老爸在常委會上和市委一號,還有田慶龍他們正麵硬撼了之後,雖然沒能促成在全市範圍內的火警大檢查。
可是一番交鋒下來,最後市委一號那邊也作出了讓步,他邵坤在寶市開的那些場子,終於的一解禁,可以馬上重裝修開業。
邵坤這些年在寶市撈的不少,可是他花銷也不小,尤其是前段時間跑路到省城那裏,為了抱省城那些公子哥的大粗腿,給自己保命,他關鍵時刻刻沒少花銀子。
最近一段時間可以說是花錢如流水,這隻出不進的,他就是家有金山銀山,也心疼啊!
現在好了,報複了李誌揚他們一把,然後他的那些場子也‘整改’的差不多了,終於可以馬上裝修之後,就開始營業了。他終於又有了進項財源。
隻要他老子還在位,他邵公子在寶市說話還好使,那麼隻要的他的場子重開張,就會有人來捧場,他不怕到時候沒錢賺。
昨晚錢方和薛明兩個,為了這事找他來慶祝,兩人帶了不少的‘麻果’,現在邵公子他爹一個勁的勸他要低調,所以他也不敢出去柳,三個人隻好在他的別墅裏‘溜冰’,high了一陣,還好他的場子雖然被砸了,可是黑驢還是有手段,他場子裏那些個流鶯還沒散,都等著他的場子重新開張呢!
所以昨天他們溜完了冰,又和幾個黑驢帶過來的妹子,好好的玩了一把!大家胡天黑地的鬧了幾個小時,大家都玩的比較high,都很累,最後薛明他們也都沒走,就在他的別墅裏住了一晚。
這大中午的,邵公子還沒太緩過神來,就聽見有人叫他,一睜眼就看見黑驢那張滲人的驢臉,滿臉的焦急。
“怎麼啦?慌慌張張的?” 邵公子被人從夢裏吵醒,有點不大高興。
“坤哥,不好了。咱們在三合鄉修的那斷橋塌了。” 黑驢一見邵公子醒了,連忙慌慌張張的和他交代情況,等他拿主意。
“什麼玩意?什麼橋?我有修過橋嗎?” 邵公子剛從宿醉和徹夜狂歡中醒過來,這時候還頭昏腦脹的。
什麼橋?他還真不記得,他最近有修過什麼橋?修路,修橋都是兩年多前的事情了,這些事情早被他忘到腦後去了。
“就是倆年前,咱們在三合鄉那邊修路時,修的那座橋啊?” 黑驢見邵公子想不起來,連忙提醒他。
“哦?那座橋啊?” 邵公子經過黑驢這麼一提醒,好像想起來了什麼。
兩年前他好像是在三合鄉那邊修過一段路,不過到底有沒有修橋,他還真不記得了。當時他為了籌錢,省錢,可是連個代理公司都沒請,包了幾段路之後,就直接從成立找了幾個沒什麼名頭的私人小工頭,由那些工頭的帶領下修的路,當時具體什麼個情況,他根本就沒管,也沒過問。
反正那一票。他是賺了幾百萬,給那些包工頭的錢,就那麼點,具體能把路修成個什麼德行,他才不在乎。反正最後,驗收的時候,他和市交通局的領導打了個招呼,就完事了。
他哪還記得,當時到底有沒有修橋?這時候橋塌了,關他什麼屁事?
等等,不對,確實是關他的屁事,如果死了人,可就麻煩了,這時候他老子正和市委一號,那幾個鬥得火熱,這些事可不能讓人家抓住了把柄!
邵公子的腦筋在運行了一段時間後,清醒了不少,一想到那些事,他頓時一個猛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草!大事不好,這些事,可不能讓人家抓住把柄啊!
邵公子越想,越是心驚,臉色變得刷白。黑驢見老板,終於反映過味來了,這時也才放心,他就是個跑腿的。這樣的事情還要等著老板來拿主意呢!
邵公子這時越想越害怕,可是昨晚宿醉的腦子,有些隱隱作痛,他連忙和黑驢說道:“趕緊去把薛明和錢方叫起來,我去洗個澡,等會兒讓他們在樓下的客廳等我。”
黑驢領命出去了,邵公子連忙鑽進了浴室,衝了個澡,這才精神好了不少,然後到了樓下的客廳。
這時候錢方和薛明,都是一臉萎靡,東倒西歪的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昨天他們也溜了不少的冰,喝了不少的酒,這時候怎能沒反應。
“坤哥,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把兄弟們這麼早就弄醒了。” 錢方每天早上要不是睡到自然醒,都會有股起床氣,可是在邵坤麵前他可不敢發作,但是還是滿嘴的牢騷。
“還睡你**睡,出事了知道不?” 邵坤這時候腦筋已經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出什麼事了?” 薛明一睜眼皮,抬頭向邵坤問道。
他早上被黑驢弄醒了之後,就有種不好的預感。要是沒事,坤哥是不會這樣折騰人的。
“**,還記得兩年前,咱們市裏搞得那個村村通公路的工程不?” 邵坤向他們兩個問道。
“怎麼不記得,當時咱麼可沒少賺。” 錢方一提這事就來神。
當時那些活,他們幾個串聯到一起,在招標的時候,可是給市裏的好幾個叔叔伯伯的打電話,攬了不少活。那一次他們幾個可沒少賺,雖然邵公子拿的最多,可是他和薛明兩個也沒少分錢。
“怎麼了?那些路出事了?” 薛明雖然也頭疼欲裂。可是他的反映可不慢,邵公子一說出事,有提到了那些條公路,他就預感著是不是,那邊的路出了什麼事情?
“怎麼?又有那個不開眼的跑去告了?等我安排人,弄死他,**,太不長記性了,上次剛收拾了個土包子,還他**有人敢蹦出來,這次非得弄死他不可。”
錢方一聽薛明這麼說,還以為又是那些老農,跑到省裏去告了呢!上次那個高大明去省城裏告狀,就是他通過在省城的關係,給弄回來的,那個高大明可是讓他安排人,給一頓好收拾,現在可能還沒好利落呢!
高大明的事情才過沒多久,怎麼他**的還有人敢來鬧事?難道這些人真不怕死嗎?
“不是那麼回事?是咱們在三合鄉,那邊修的一座橋塌了。” 邵公子一臉嚴肅的說道。
“什麼?死人了沒?” 薛明差點沒從沙發上彈起來。
“不知道呢!黑驢,你把情況說說。” 剛才邵公子就聽說到橋塌了,他慌慌張張的讓黑驢叫醒兩人來商量,具體的情況他也還來不及了解呢!
錢方和薛明兩個這時,也都轉眼向黑驢看去,黑驢這時候才開始交待其情況來。
“是早上的時候,趙趕驢發現橋那邊圍著一堆人,還有人扛著攝像機什麼的。”黑驢剛說到這,就被邵公子打斷了。
“什麼?你說什麼?扛攝像機的?是哪家報社或者新聞來的記者,他**的不要命了嗎?敢來找我的麻煩?你馬上去給我,把他們找出來,給我往死裏打,馬了隔壁的,敢來找我麻煩?活得不耐煩了嗎?”
邵公子很快就估計到,那些扛著攝像機的人可能是記者什麼的,在寶市這一畝三分地上,這樣敢挑他邵公子毛病的記者,還真是不多。
敢來揭他邵坤的老底。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黑驢聽了邵公子的叫囂,這時候的黑臉,被憋得通紅,最後才憋出幾句話來:“聽說他們是朝廷台的人。”
“什麼?” 邵公子和薛明,還有錢方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他們真的是很驚訝,這些個破事,怎麼會驚動朝廷台的人過來。
他們寶市屬於三極城市,一般不會怎麼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朝廷台那邊,他們這裏挺消停的,不怎麼顯眼,這時候在這裏,怎麼會出現朝廷台的記者呢?
“趙趕驢當時發現異常之後,就派了他手下的魏老三過去看看,如果可以的話就把那些人手裏的錄像帶給搶下來,可是魏老三一到那,對方就報上名號,說是朝廷台的記者在錄製節目。” 黑驢接著說道。
“魏老三有沒有記下,那些事朝廷台什麼節目組的?” 薛明出聲問道。
“他說沒聽清。” 黑驢說道。
其實像魏老三這樣的流氓地痞,他平時那會看什麼電視,就是看電視也是看些愛情動作片之類的節目。更不會去關注什麼朝廷台的節目,所以他不認識顏冰他們也是應該的,顏冰他們報上朝廷台XXX欄目組的名頭的時候,他更是沒往心裏去,怎麼會記得住她們是什麼欄目組的。
“那後來呢?那橋怎麼塌的?” 邵公子出聲問道。
“魏老三他們剛要去搶那些人手裏的錄像帶,可是據他說遠處突然來了個不開眼的司機,開著一輛重卡,就衝上了咱們修的橋,可是那橋就在這個時候,好死不死的塌了。” 黑驢說道。
“人死了沒有?” 薛明趕緊又問道。
“他說沒事,人沒死。” 黑驢回答道。
“草!那就好,人沒死,咱們怕什麼?” 錢方聽到這也鬆了口氣,這時候囂張的說道。
邵公子和薛明惱怒的瞪了他一眼,真狠不得這時候上去踢死他。
“那錄像帶呢?搶回來沒有?” 邵公子有出聲問道。
“沒有,當時場麵太亂了,魏老三說他沒辦法下手。” 黑驢說道。
其實魏老三那是沒機會下手,而是看見李誌揚他們帶了的很多人,他不敢下手。可是這樣丟人的事情,他哪敢和黑驢哥交待啊?所以隻好找了個借口,掩飾過去,沒想到這卻給李誌揚他們提供了方便,方便他們隱藏於幕後。
“我草他**的,這個廢物,你馬上帶著魏老三,給我去市裏各大路口,尤其是出城入京方向的,給我盯著,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些人,要是能截到他們,無論如何把人給我留下,錄像帶給我搶回來,注意先不要傷人。如果對方真是朝廷台的記者,給我客氣點。還有讓弟兄們,給我倒市裏的各大酒店賓館,都給查,看看他們是不是還在市裏麵住著,務必把這些人給我找出來。”
邵公子連續的交代黑驢,黑驢領了命令,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