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心裏也是嫉妒皇上對柳嬪的寵愛,可這件事情畢竟也給他帶來了好處,貴妃和麗妃都被禁足了,喬嬪也讓皇上厭棄了,白嬪還得養病,就剩下德妃,柳嬪還有自己,還有幾個答應和小美人兒,能為皇上侍寢了。
那幾個答應常在皇上早就不去了,就隻剩下他們三個了,她一定得爭取在這段時間裏懷上皇子。見皇上不說話,
皇後假裝有些憤怒的說道:“來人,把白嬪的大宮女拖下去,打三十板子,一個奴才,無憑無據的,竟敢胡亂冤枉主子。”小翠被拖下去以後。
曆榮越這才說:“小德子讓人給朕狠狠的查,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在宮宴上下毒,”
說罷也不再搭理眾人,看了一眼那個坐在桌邊,喝著茶水,吃著幹果,看熱鬧的小女人,一甩袖子,怒氣衝衝的走了。
依蘭被曆榮越的那一眼看得有點心驚肉跳的,在回青河宮的路上,還在想曆榮越的那一眼,一點平時的溫柔也沒有,竟然還帶著點兒狠厲,他要幹什麼?
依蘭回到青河宮已經很晚了,這一下午半宿,真是有點累呢,不過心情還是不錯的,整天被圈在這個自方方的大籠子裏,如果沒有幾個戲子演戲,那還真得憋死。
見她回來了,在家裏的秋月,明知道她在宮宴上吃不飽,趕緊讓小廚房把燉好的燕窩端了上來,依蘭對幾個丫頭的體貼還是滿意的,美滋滋的喝完燕窩粥。又讓春月準備水,洗了個熱水澡,心情好的,還有隨便的哼了幾句現代的流行歌曲。
秋月有些奇怪的,望著春月一眼,意思是主子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讓她這麼高興?春月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才小聲的把在宮宴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秋月,聽完春月的話,秋月對主子也是無語了。
在心裏暗暗想這想著,主子什麼時候才能像一個正常的女人?把爺放在心上,爺好心好意的給她送了葡萄,結果弄出了事情,主子不趕快說明,還在一邊幸災樂禍的看爺的笑話,連回到宮裏都高興成這樣子。哎,攤上這麼個不著調的主子,真不知道是好是壞。
不提兩個丫頭的暗中嘀咕,依蘭哼著小曲兒,回到臥房,剛一進門,便怕撞上了一具硬邦邦的身體,還被摟在了懷裏。一聲溫柔的,能溺死人的,
熟悉的聲音在依蘭的頭頂響起,“發生了什麼事情?叫我的蘭兒這麼高興,嗯。”
聽見這聲音,依蘭怎麼感覺有點發毛呢,雖然曆榮越平時和她說話的時候也很溫柔,可聲音卻不是今天這味道。
依蘭馬上停止哼歌,剛想為自己解釋一下,可曆榮越已經憋了一晚上的火了,怎麼還會給他解釋的機會?讓他胡說八道,來氣他呢。低頭猛的就咬上了那張讓他又愛又恨的小嘴,一陣猛烈的親吻,把依蘭的小嘴都咬破了。
依蘭好不容易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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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聲說道:“你怎麼咬人?你難道真是屬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