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彎彎為什麼要逃開他,他覺得,二個很快樂,很高興,可是,又是為什麼呢?他百思不得其解啊,難道是因為她想林若風了嗎?這根本就不可能的,正好她所說,他是標準的情人,而她也是。
而且,彎彎已是他的女人,要是她敢嫁給林若風的話,他真的會發狂,現在呢?走不開,他不想理,可是,他不得不理,彎彎一個人,如何回得了京城,那丫頭,最怕的就是孤單了,她會哭的。
她說,她見過龍嘯天,他們要留在床上三天,一個靈光閃過腦子,難道龍嘯天和她說了什麼?要幫她解毒嗎?這是宰相的事,他不是不理,而是,暫時放任,黑煤窖的事還要審理。彎彎最好是如此,他此刻卻狠不得有分身之術,能夠追上彎彎而去,陳欽差不是到了嗎?夜風中,他孤冷的身影像是最高傲的一抹星子,讓人無法碰觸。
卓玉就那樣看著,欣賞這等的王者之氣。
城裏,同樣收到消息的林知府如臨大敵一般竟然舉家在城邊迎接。他冷冷地笑,林知府還想瞞到什麼時候嗎?
他大步地走向那正在交談的二人,殘忍的氣息讓人顫抖。
“站住。”有人叫住了他。他看也不看地直接往前走去。
“誰那麼大膽,趕緊把他攔住。”林知府急了,怕是什麼變故。
幾把刀劍就橫在他的麵前,他冷冷地一瞥,就連拿劍的手也在發抖。
陳欽差也發現了他,卻是一臉的驚慌之色,跪了下去:“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軍隊也跪了下去,直呼萬歲。
那些舉起刀劍來阻攔的人,竟然一臉的蒼白,直接暈了了事。
林知府肥胖的身子一抖,站也站不住:“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小人不知皇上來臨,有失遠迎,請皇上降罪。”
他不說話,看著林知府的肥胖的身子,那一臉的忠誠,是為誰忠誠。
“卓玉。”他叫,沒有黃袍在身,卻不可阻擋的氣息。
卓玉似乎並沒有多大的驚慌,而是跪了下去:“民女在,請萬歲爺吩咐。”
“前因後事,你知道的,並不少,朕現在命令你和陳欽差一起處理此事,貪官,當斬,黑煤窖,封。對挖煤工,付出相對的報酬,牽連此事的人,一律都嚴查,好好的審問,讓朕看看背後的大魚是什麼魚。”
黑煤窖,為何皇上也知道,皇上卻是早就來了海城,林知府一下就軟了過去。
大批的軍隊都擁了上來,無論是官還是兵,隻要關到此事知情不報,一律受坐牽。
林夫人坐在地上,如失了魂地尖叫:“還是來了,還是來了,好一下坐守聊城簽啊,報應啊,報應啊。”
坐守聊天簽,他的腦子似乎想起一些東西,彎彎似乎也抽到這支簽,所以悶悶不樂。
他如今算是什麼?坐守聊城呢?海城好多甜蜜的回憶,卻隻有他在,不,他不會坐守聊城的,彎彎小笨蛋,她以為,就那麼算了,休息,他愛她,已到了骨子裏,她想放手,他不允。
又下了幾道命令,大批的軍隊連夜趕往黑煤窖。
此刻的他,已不帶是貧窮落魄的鳳禦夜,而是龍袍加身,車輦代步。
解放的黑煤窖裏,一片歡呼,人人歡欣喜舞,可是,不挖煤,他們似乎又不知何去何從的感覺,一旦有了自由,又開始害怕,人性的最初,就是這樣。如果彎彎在。她一定會想出什麼法子來,她的腦瓜子最靈光了。
這些,就交與陳欽差去善後吧,他心裏,牽掛著滿滿的都是彎彎,除了黃袍,解了金冠,跳下了華麗的車輦,他再也受不了,他要馬上就回京,回去找彎彎。
他心裏怕死了,京裏,有著林若風,還有著徐天洛跟他爭彎彎。
“別跟著我。”他煩燥地吼著,跳上一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