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再問下,你脖子上的吻痕到底是怎麼回事?”林建波問著。
看著她脖子上已經由紅變黑的吻痕,林建波隻覺更加紮眼。
宛玲本來還興高采烈的,聽到林建波問到吻痕的事情,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我說你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啊,我不是和你說了麼,我脖子上是我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做遊戲,被若蘭親的麼?”宛玲大為不滿,此時說話時語氣裏已經帶著不滿了。
“親的?你們親什麼啊?”林建波好奇。
“你想啊,胡若蘭和我是那麼好的閨蜜,她會背著我告訴你說我在外偷人麼?”李宛玲哼了一聲,“就算她背著我和你說了,她也不會馬上來告訴我說她和你說了什麼呀。”
林建波本來還很生氣呢,聽李宛玲這麼一說,他隨即恍然大悟:這倒也是。
回想今天胡若蘭在電話裏和自己說話那副帶著好笑口氣的樣子,再想著剛才在門外聽著李宛玲和胡若蘭打電話的時候那副得意的笑容,想著早上宛玲的神情,很顯然這一切隻是他們的惡作劇。
想著這些,林建波自己也覺得自己有些可笑:這麼多年來宛玲和自己的感情那樣的好,她又怎麼可能背叛自己呢?
看來,還真是自己多想了。
“原來隻是你們的一場遊戲呀。”林建波頓時釋然,然而對於那個遊戲的內容,他還是比較感興趣,“玩什麼遊戲。”
“吃飯的時候我們抽簽,抽的簽上有遊戲規則,有背媳婦的、蘿卜蹲的,胡若蘭抽的是親別人,然後她就親我了。”宛玲說到這話的時候,還有些憤憤不平,“林建波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沒腦子?”
“好好,我是沒腦子,行不行,我不該疑心你。”林建波笑著,一邊衝宛玲道歉。
不得不說,宛玲雖然不大愛化妝,但卻是個漂亮的女人。而且在她生氣起來的時候,她的身上散發著沒有生氣所無法比擬的魅力:微微起伏的胸脯、毫無瑕疵的臉,腰肢仿佛也比尋常細了些,甚至是……臀部也圓潤了點。
“滾,我不要和你說話了,氣死我了。”麵對林建波的道歉,李宛玲卻是不理這一套,她馬上氣鼓鼓地從冰箱拿起一袋幹蝦,衝房間跑去,一邊將電視音調大。
旁邊,林建波和她好話說了一萬遍也沒有用。
“咚咚咚……”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口被人敲響了。因宛玲生氣時不願挪動,林建波隻好自己跑過去,卻接到了自己的快遞。
然而,在拆開快遞的那一瞬間,林建波立馬就震驚得整個人臉色都不好了。
那是一封信,信上隻寫著簡單卻足以讓林建波觸目驚心的三行字:“如果你暗中跟蹤你老婆的話,你會有更多的收獲。還有,衛生間馬桶的廁紙簍裏,裏麵有一個用過的套子——當然,不是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