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荷走的氣喘籲籲,“我怎麼那麼笨,應該買一輛板車的,這樣就可以把所有的東西推回去,又輕鬆又省力,”“推車不是照樣累”,蘇荷嘿嘿直笑,“我又沒說我推,”風羲辰無語,“你信不信我現在就騎你身上當馬騎”。兩人一路上吵吵鬧鬧的回了村,很多村民從自家院子探出頭,盯著肥羊,似乎這樣就能吃到羊肉一般,盯的蘇荷渾身不自在,“風羲辰,我們像不像進了狼窩的羊羔”“你形容自己倒還挺貼切,不過誰是狼誰是虎還不一定”眼神冷冽的掃了一圈,渾身散發一股壓迫感,村民立馬縮回了頭,“哇…雖然我不知道你幹嘛了,可是好牛哦”,蘇荷兩眼放光。把東西放下收拾好,蘇荷開始搗鼓防水布了,把買的蠟燭全部切成小塊倒進大鍋裏融化,把布匹攤開浸泡,掛在竹竿上晾幹,再搓揉敲打,重複四五遍,直到布料之間的鏈接細縫都填滿,拿塊蠟膏細細摩擦,布料已經很有韌性了,刷層薄薄的桐油,等待一夜晾幹,布的表麵光滑,已經沒有縫隙,更像一塊加厚的油紙,卻比油紙更耐用。拿著布料在風羲辰身上比劃,蘇荷拿剪刀開始裁剪,幸好雨衣做起來不難,忙活半天,一件雨衣完成,雖然有點難看,不過蘇荷還是挺驕傲的,風羲辰一臉嫌棄,“你搞那麼久就做了這麼一件醜東西?”“別看它醜,你倒杯水上去試試”,風羲辰半信半疑倒了杯水,隻見水沒有滲透進去,直接滑落,一臉驚喜拿起布仔細觀察,想到昨天的蠟燭和桐油,立馬明白了,“原來如此,不過我不能穿去工地”,“為什麼?”蘇荷還以為他嫌棄難看,有點氣餒,“雖然難看了點,可是還是很實用的,你做工就不會打濕衣服了”,風羲辰語氣溫柔下來,摸了摸她的腦袋,“這種東西被發現,我們會死無葬身之地的,我們的身份不利於有這些東西,防水的衣服利益巨大,甚至可以拿去戰場,我這麼說你懂了嗎”,蘇荷震驚,“那怎麼辦,”風羲辰手指劃過防水布,沉吟一會開口到,“有了這塊布,我們確實可以翻身了,但不可盲目行事,需要找到一個能吃得下這塊布料巨大利益的人,還要端的起和姓風的接觸的後果”,“那沒希望了”,蘇荷沮喪到,“我們隻是罪奴,就隨便一個小兵都可以捏死我們,哪接觸的到那麼牛的大人物”,“時機還未到”,說完推開門,風羲辰便離開了。蘇荷趕緊把布鋪在床墊下,這就不會有人注意到了,嘿嘿,錢的味道。回到房的風羲辰靜靜思考,你到底是誰?指關節叩擊著桌麵,發出“噔噔…”聲,回想這一個月的事情,風羲辰總覺得抓住了什麼,又缺了點東西,“不管你是誰,誰派你來的,都逃不掉我的手掌心”,眼神火熱散發出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