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4章 萌萌發作了
雲霜看到他手中的金瘡藥與棉布,才知自己誤會他了。
她壓下尷尬,一臉淡定地說道:“小傷而已,用不著處理。”
江觀潮皺眉看著她:“你在百花宮也這樣?”
當然不是這樣,她無懼受傷,不代表她事後不療傷。
可若不這麼說,怎麼掩飾方才的尷尬?
活像是在她眼裏,他來找她隻能為了一件事——給她解毒似的。
“嗯。”
雲霜敷衍地應了一聲。
江觀潮在她身側的凳子上坐下,把金瘡藥放在桌上,展開幹淨的棉布說道:“你不是程心,不要什麼都學。”
雲霜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事。
江觀潮風輕雲淡地說道。
江觀潮正要開口,啞奴又翻了一頁,上麵寫著:“她的意中人是姬明樓,從前是,如今也是。”
江觀潮張了張嘴,眼神掃過屋子裏的衣櫃、箱籠,最終落在了雲霜的床鋪上。
啞奴往下翻了一頁,上麵是早已寫好的:“你撒謊。”
江觀潮岔開話題:“小寶怎麼回事?”
啞奴又翻一頁:“我做鬼也要告訴她。”
江觀潮倒了一杯幹淨的茶水,一點點澆在棉布上:“雲宮主,你傷都與本座傷到一處,會讓人誤會的。”
江觀潮隨意應了聲,在雲霜對麵坐下。
雲霜瞪了他一眼:“你自己都半死不活的,勸你省點說話的力氣,別一會兒死在我屋裏了。”
江觀潮沒找到啞巴告密的紙條,當然不能走。
他從耳房出來時,看見啞奴站在床前,手裏端著半盆沒潑完的水。
江觀潮頭疼地按了按眉心,雙指一並,隔空點住了啞奴的穴道。
說完兩人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如今更甚,江觀潮的每一句反應都被他猜中。
“他隻送了飯過來,就走了。”
江觀潮習慣了,一時忘了雲霜並不知啞奴獨特的說話方式——書寫小牌牌。
江觀潮捏緊拳頭:“你找死是不是?”
她的腳踢到了江觀潮的小腿,江觀潮腳底一滑,高大健碩的身軀朝著她毫無防備地壓了下去。
雲霜認真地看著他:“你說。”
十有八九就在裏頭。
雲霜餘光瞥見了什麼,正要扭頭。
等反應過來他指的是誰後,眼神更迷茫了。
雲霜突然兩眼放綠光,抓住了江觀潮的手腕:
“你是不是在練失傳已久的童子功?”
雲霜一愣,不解地看著他。
一口氣沒提上來的江觀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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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雲霜處理完傷勢後,江觀潮回屋洗了個澡。
雲霜看了看他,把手放了下來。
啞奴失去力氣,手裏的木牌牌掉在了地上。
啞奴繼續翻頁:“你放走她,被老盟主責罰,你都不敢告訴她,你是個——”
她看了看自己血肉模糊的手,又看了看他纏著紗布的手掌:“沒學你。”
仿佛在問,如果那個侍從是啞巴,他為何會說話?
如果他會說話,你又為何要叫他啞巴?
江觀潮沒說話,托住了她受傷的手。
而就算表麵不近女色,暗地裏流連花叢的也不在少數。
這副樣子跑到一個女人房中,老實說是有些令人誤會的。
江觀潮為她清理傷口的動作一頓。
尋常女人到這兒,就該問上一句你是在為誰守身如玉。
江觀潮在將飯菜端走與打翻之間做抉擇時,雲霜的肚子咕咕叫了。
雲霜抬手,江觀潮先她一步按住食盒:“我來。”
吃過宵夜,見江觀潮依舊沒有離開的意思,雲霜問道:“還不走?”
隻不過,有了前車之鑒,雲霜這次謹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