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爵唇邊笑意冰冷,“那你覺得我的作風是什麼樣?”
“阿爵。”
突然,封思遠開口了,旗幟分明道,“你哥說的有道理,傳統婚禮太無聊了,你就當給大家助助興。”
宋晚秋氣怒他的偏心,“我兒子的婚禮,他想怎麼辦都是他的自由!”
“難不成我這個當爹的連提建議的資格也沒有了?”
封爵慢條斯理道,“我都沒管你一晚上要睡幾個女人,你非要來插手我要不要和唐夕接吻,為老不尊,實在丟人。”
“噗……”
笑點低的人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一個不小心會笑出聲來被封思遠記恨上。
其他人低著頭,不敢看,隻默默的聽著。
逆子!
要不是顧忌場合,封思遠早就罵出來了。
“封爵,你別忘了,你之所以能和唐夕結婚,憑的就是我一時心軟!”
“多謝父親。”
封爵很不走心的道謝,然後誠懇道,“等您老歸西後,我一定多燒點紙錢,讓您在下麵也依舊能享受到左擁右抱的快樂。”
“……”毒,太毒了!
明明姿態優雅散漫,像是中古世紀的貴族,為什麼一開口出來的全是毒液?
可憐封思遠一代梟雄,受萬人敬畏,結果栽在自己的親兒子手裏。
“阿爵,其實你是不敢吧。”
封雲墨的出聲緩和了封思遠的尷尬。
他目光落在蓋著紅蓋頭的新娘子身上,“你這麼害怕我們看到新娘的臉,難道是因為新娘根本不是唐夕?”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
“封爵,這是怎麼一回事?”
封思遠自覺抓到了封爵的痛腳,當下端起父親的架子。
封爵表情冷凝,似凝結了一層寒霜。
封雲墨笑容越發濃鬱。
自己刻意安排了人手監視,唐夕離開錦繡園的事情,他一清二楚。
她離開後,再也沒有回來。
“阿爵,我聽說你為了能和唐夕在一起,不知道使了多少手段,她現在逃婚,很正常。”
封雲墨就差沒直接說,封爵逼良為娼強搶民女,唐夕隻能逃婚。
眾人對封爵投去異樣的視線,心中半信半疑。
三爺有錢有權有地位,又生了一張令女性瘋狂的出色皮相。
這麼一個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至於用下作的手段逼迫一個女人委身於他?
可封雲墨言之鑿鑿,顯然不是在開玩笑。
封思遠覺得自己今天又被當笑話看待了,怒不可遏的一拍桌子。
啪!
“封爵,給我一個解釋!”
封爵殷紅的唇邊,倏地扯開一個諷刺的笑容,“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個解釋你滿意嗎?”
宋晚秋歎了口氣,神色複雜。
當年如果不是封思遠使出重重手段,她根本不會嫁出去。
封思遠氣得不輕,封爵些倨傲的抬了抬下巴,“就因為我省略了一個環節,你們就斷定新娘不是唐夕,太可笑。”
眾人下意識點頭。
“阿爵,我覺得二少沒有說謊。”
葉甄忽然揚聲道,“我了解你,如果新娘是唐夕,你早就用行動推翻二少的猜測了,可你沒有,這證明你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