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攀上她的肩膀,“老大很快就會來華國了,怕不怕?”
“求別提。”
好不容易解決了封雲墨,楚皇又要來攪風攪雨了。
他的段位,可比封雲墨高太多了。
加上秦歌和燕蘇,哪一個都不是好惹的。
唐夕心思一動,“秦小歌,你和老大隻是合作關係,你有沒有想過換個合作對象?”
秦歌似笑非笑,“你這是在策反我,想把我拉到封爵的陣營?”
唐夕坦蕩蕩的點頭,“是啊,考慮一下?”
秦歌往她手裏塞了一杯酒,“來,走一個。”
策反失敗,唐夕鬱悶的喝了口酒。
等到派對散了場,唐夕和封爵把蘇景送到醫院,安排了最好的病房,又請了外科主任負責治療。
檢查傷勢的時候,蘇景扭扭捏捏的道,“三爺,你們能不能在外麵等?”
封爵拉開椅子坐下,“囉嗦。”
蘇景拉開臉上的口罩,低聲說,“三爺做好心理準備,別被嚇到了。”
還未徹底愈合的疤痕猙獰而醜陋,上麵還覆了一層淡黃色的藥膏,格外的觸目驚心。
封爵眉心逐漸深陷,似是不忍直視的別開頭。
“確實挺醜的。”
他嘴裏這麼說,唐夕卻從他眼底捕捉到一閃而過的痛色。
“所以我才讓你們在外麵等。”
蘇景嘀咕了一句,然後著急的問道,“三爺,等我好了,還能繼續做你的特助嗎?”
覷見他眼底的不安,封爵揚起一邊的眉毛。
“你曾經許諾要給我當一輩子的狗腿子,難道你想反悔?”
蘇景心裏一鬆,笑出一口大白牙。
蘇景被送入監護室,封爵隔著玻璃窗見他已經睡著,緩步離開。
上車後,他打了一個電話。
“你去找國內外所有擅長治療燒傷的醫生,整理出一份名單給我,我親自聯係。”
掛斷電話,他見唐夕正揶揄的看著自己,“你這是什麼眼神?”
唐夕眨巴著眼睛,“你聽說過口嫌體正直這句話嗎?”
封爵凝視著她,突然來了一句,“唐夕,這幾天沒好好看你,你怎麼變醜了那麼多,我都有點親不下去了。”
唐夕當即就炸毛了,“你才變醜了,如果你眼睛有問題趕緊去看醫生!”
她負氣的加快步伐,“我也不稀罕讓你親!”
封爵仗著人高腿長,輕鬆的追上她,然後拽住她的手腕,將鬧脾氣的小女人抱在懷裏。
封爵捏著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
唐夕嗚嗚的掙紮了一陣,奈何不敵他的力道,猛地一咬他的下唇。
封爵吃痛的鬆開她,“女人,你要謀殺親夫?”
唐夕冷笑,“不是說親不下去的?”
封爵慢悠悠的說,“我隻是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我明白口嫌體正直的意思。”
唐夕:“……”
靠,被耍了!
她有些心累,“叔,我突然有點懷念前幾天那個走沉默禁欲係的你。”
封爵勾唇,“禁欲?你這是在怪我太冷落你了?”
在他意味深長的微笑下,唐夕落荒而逃。
車子開到錦繡園,已經是十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