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嘴角抽了一下,又建議道,“不過我覺得你可以等老大走了再考慮這個,免得刺激到他,讓他改變主意不肯走了。”
封錦玥托腮想了想,“我可以把約會地點改在錦繡園啊,我不信他敢闖進來。”
唐夕體貼問道,“要我們回避麼?”
“我又不會當著你們的麵做少兒不宜的事情,用不著。”
“好叭。”
傍晚,許澤言來到錦繡園,懷裏抱著一大束火紅的玫瑰。
封錦玥接過,把花插進花瓶,又拿噴壺噴了一點水。
唐夕歎了一聲氣,“封爵好像從來沒有親手送我玫瑰花。”
“封爵給你製造了那麼多驚喜,哪一次沒用到玫瑰花,你這是在羨慕我還是在刺激我呢?”
唐夕看了一眼正在給封錦玥剝鬆子的許澤言。
“那也改變不了封爵不夠貼心的事實。”
許澤言絕對是忠犬小奶狗的代表。
至於封爵……
嗬嗬,不說也罷。
這時,唐夕聽到腳步聲,抬眼看見封爵不急不慢的走了進來。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因為我感覺到有人在嫌棄我。”
唐夕:“……”
封爵目光落在玫瑰花上,“既然喜歡,從明天開始,我每天送你一束。”
他果然聽見了……
唐夕尷尬的擺手,“別了別了,太麻煩了,你偶爾送我一次就行了。”
“把一年的量累積起來,一次性送給你。”
唐夕:“……”
那整個錦繡園還不得被玫瑰花淹了啊?
正腹誹著,男人坐在她身邊,施施然的來了一句。
“這麼做夠貼心麼?”
唐夕心累,“我老公絕對是全天下最貼心的的男淫!”
封爵滿意的勾唇,“就喜歡你的誠實。”
唐夕暗暗翻了個白眼,圍觀看戲的封錦玥笑的不亦樂乎。
許澤言察覺封爵朝他看過來,“三爺。”
“不用這麼客氣,叫我的名字就行。”
封錦玥唇角扯出一抹壞笑,“澤言,你應該叫封爵弟弟。”
封爵投去冷沉的死亡視線,封錦玥回了一個挑釁的目光。
被夾在中間的許澤言如坐針氈。
封爵是商界的王,他可不敢直呼其名,至於弟弟什麼的……
除非他嫌活的不耐煩了。
唐夕出來打圓場,“走走走,去吃飯!”
讓傭人把小封戰從實驗室叫出來,眾人移步到餐廳。
半途中,發生了一點小意外。
一個傭人沒端穩手裏的托盤,碗裏的湯汁灑到了封錦玥身上。
封錦玥揮手讓那個不斷道歉的女傭退下,“我去換衣服。”
她看了一眼許澤言,“澤言,你也一起來。”
大概是封爵商界暴君的形象太深入人心,加上彼此不熟悉。
許澤言在他麵前顯得有些拘謹,自己不在,恐怕他會更緊張。
封錦玥自覺一片好心,沒有看到唐夕曖昧的眼神。
回到房間,封錦玥從衣櫃裏拿出一套衣服,走進洗手間。
許澤言坐在床上,打量著房間內的擺設。
很快,封錦玥換好了衣服。
因為天氣炎熱的關係,她換了一身灰色的運動裝。
短褲遮不住兩條筆直修長的大腿,偶爾抬起手臂時,還能隱約看見小蠻腰上的馬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