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傾音有一種被餡餅砸中的不真實感，這種感覺好像她和封戰領證結婚的時候差不多。
來的太突然，完全沒有防備。
“所以……在我們領證之前，你已經對我……有那個意思了？”
封戰斜睨著她，“顯而易見。”
不，南傾音覺得非常不明顯……
自從丫丫說封戰喜歡她，她暗暗猜測過。
或許她先婚後愛的計劃成功了，長久的相處，慢慢把他打動了。
結果他的答案，徹底顛覆了她的認知。
“你沒騙我吧，那我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封戰嘴角上揚，“介意我說實話嗎？”
“不介意，我就想聽實話。”
“可能是智商不夠用吧。”
南傾音：“……”
她智商確實沒封戰那麼逆天，但也是從小被誇到大的天才少女，怎麼就不夠用了？
封戰見她一臉鬱悶，安撫般的捏了捏她的手掌。
“開心一點，最起碼我們的孩子絕對不用擔心智商不夠用。”
可以遺傳，南傾音還記得他說的這句話。
“那你是在什麼時候開始對我……有好感的？”
相比南傾音的羞澀，封戰一臉坦然。
“你那一晚死纏爛打留宿春華樓的時候。”
南傾音仔細想了想，總算回憶了起來。
因為南疏陽對宮靈下手，她回到家和南家夫妻大吵一架，還被南夫人打了一巴掌……
她當時不知道該去哪裏，又淋了一場雨，腦子有些不清楚。
迷迷糊糊的，就去了春華樓，非要見到封戰。
南傾音還記得，她那一晚上有多麼鬧騰人。
不肯打針，廢話很多，把封戰煩的不行。
“難道你是抖M？不喜歡我對你言聽計從，我越煩你，你越中意？”
封戰掰開她的手指，和她十指相扣。
“我也不清楚，你想怎麼理解都可以。”
事情發生後的第二天清晨，她突然喊了他一聲，然後對他粲然一笑。
那一刻，他的心情忽然變得很好。
他完成了那麼多高難度的實驗，所帶來的愉悅加起來都不及她的一個笑。
他覺得莫名其妙，竟然因為一個笑而萌生了想和她試試的衝動。
有些人說不清哪裏好，但就是非她不可。
南傾音雙手托著下巴，“按照正常的套路，你對我有好感之後，難道不應該先和我談戀愛嗎？”
他倒是厲害，上來就是求婚。
封戰不以為然，“既然談戀愛的最終結果就是結婚，為什麼不省略掉多餘的步驟？”
南傾音嘴角一抽，這句話的調調很像封戰做實驗時候的樣子。
“我們那個時候不是很熟悉，貿然結婚，可能會出現很多問題和摩擦。”
封戰雙眸噙著一絲揶揄，“我多順著你就行了。”
聞言，南傾音莫名想起她之前說的話。
不如找一個愛自己的男人，被寵著被順著……
封戰這句話，是不是在暗示什麼呢？
南傾音拍了拍滾燙的臉頰，讓自己冷靜下來。
“難怪丫丫說你……”
她敏銳的停了下來，封戰挑眉，“哦？說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