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詞奪理?”
封爵眼神逐漸變冷,“你們的寶物是誰偷的,自己找誰要去,總之,這是我兒子的戰利品!”
在封戰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們不但不加以阻止,反而默認了。
無非和宮本優打著一樣的算盤,想讓封戰留在R國,為他們做貢獻。
沒出一分力,現在還敢跑來占便宜,想的挺美。
宮本拓眼神陰鷙,隱隱帶著威脅,“三爺的態度,難道也是貴國的意思?”
這話,明顯是在施壓。
封爵摁滅了煙頭,“沒區別。”
宮本拓麵色陰沉如水,封爵如此強勢,沒有一絲緩和的餘地。
最主要的是,這件事確實他們理虧在先。
“三位慢慢品茶,我暫時離開一會。”
封爵心知肚明,他是去找皇帝商量了。
他百無聊賴的目光落在南傾音手裏的皇冠上,打量了幾眼。
“就這麼一個東西,也配稱寶物。”
封爵當了那麼多年首富,不知道收藏了多少價值連城的寶貝。
這頂皇冠雖然罕見,但同等價值的,他保險櫃裏也能找到一兩件。
封戰淡聲開口,“主要是沒人戴過。”
一般曆史悠久的珍寶,都經曆了不少任的主人。
唯有這頂皇冠,隻用來展覽參觀,從未被任何人擁有。
“媽沒和你一起過來?”
“她出差,順便帶丫丫辦入學手續。”
封雅高中時跳過兩級,馬上要讀大學了。
封戰了然,“難怪你會跑這一趟。”
被老婆女兒拋棄了,無聊之下順路過來看看。
封爵似乎有些心塞,不願意談論這個話題,“你們婚禮的日子定下來了?”
“下個月,具體日期待定。”
這時,宮本拓去而複返,臉色很臭,仿佛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讓三位久等了。”
他暗暗做了一個深呼吸,克製著心裏的不甘心。
“是我搞錯了,我們的寶物沒有遺失,封先生得到的皇冠應該是仿品。”
封爵輕笑一聲,早就料到了這個答案。
在他們理虧的前提下,根本不敢力爭到底,隻能忍下這一口氣。
但是主動將寶物拱手讓人,未免太丟臉。
他們就用‘仿品’這一說,給自己扯了一層遮羞布。
“既然是一場誤會,解釋清楚就沒事了。”
宮本拓心裏不痛快,沒有和封爵閑聊的心思,“我還有事要處理,先告辭了。”
封爵叫住他,“慢著。”
宮本拓強忍著不耐,“還有什麼事嗎?”
封爵慢條斯理道,“宮本優作為R國排行第一的心腹大患,被封戰鏟除了,勞務費怎麼算?”
南傾音:“……”
這一波趁火打劫,幹得漂亮。
宮本拓快要氣瘋了,強占了他們的寶物不算,竟然還敢得寸進尺!
真當他們是好欺負嗎?
“封三爺,你過分了!”
“這就叫過分了?不如我來告訴你們,什麼叫真正的過分。”
封爵吐字如冰,“默許宮本優對我兒子下手,事後又恬不知恥的跳出來要好處。”
宮本拓一滯,底氣不足道,“我們已經把寶物送出去了,補償的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