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忠一看“虯褫”奔王子豪去了,二話不說從旁邊抄起一個大花瓶,嘩啦一下就砸在了“虯褫”的身上,這一下砸的連老劉頭都一閉眼,官窯的青花瓷啊,這一下砸掉幾十萬…
“虯褫”唉了砸,立即把腦轉向了張國忠,此時老劉頭從旁邊迂回,繞到了“虯褫”背後,兩人一前一後,把“虯褫”夾在了中間。
畜牲畢竟是畜牲,張國忠剛才那一砸顯然激怒了這東西,張著嘴嗖的一聲竄起老高,照著張國忠胳膊就是一口,張國忠早有心理準備,往回一側身,“虯褫”啪一聲落地,趁這工夫,老劉頭上前,嘭的一刀紮進了“虯褫”身子的中段,把“虯褫”釘在了地板上,張國忠順勢又抄起一個花瓶,往“虯褫”脖子後麵一墩,壓住了“虯褫”的身子,蹲下哢嚓一下把“虯褫”的腦袋砍了下來,噗哧一下子黃水,濺了張國忠一袖子。
王子豪的腿忽然又能動了,濕著褲子戰戰兢兢的進了屋,看見剛才的白蛇此時已經變得漆黑,整個屋子臭氣熏天。“沒…沒事了…吧?”王子豪紫著嘴唇,“兩位…兩位真是…真是神仙啊…”
“哎呀…王先生…你怎麼流了這麼多血啊?沒受傷吧?你們家傭人呢?趕緊找大夫…”老劉頭盯著王子豪濕漉漉的褲子樂的都快躺下了……
“那條蛇叫虯褫,玉自己回來,就是這個東西弄的…”坐在沙發上,張國忠喝了口水,“玉的確是塊邪玉,裏邊更刻了邪東西,但無論如何玉是不會自己回來的。”王子豪聽的兩眼發直,一個勁的點頭。
“這個東西肯定就在你家附近,是那塊玉把它引過來的,那東西可以助它修仙,但你後來賣了玉,幫助修仙的東西沒了,它自然會想辦法把玉弄回來,你幾次搬家,這東西也一直在跟著你們。”
“嗯,兩位真是神仙啊!”王子豪千恩萬謝。“那以前鬧的鬼…”
“王先生,你放心,鬼是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存在的,隻不過咱們看不見,有怨氣的鬼才會影響到人的生活。而那塊玉並不是普通的玉,而是一塊毒玉…”張國忠把自己在真仙台的發現告訴了王子豪,而且指出了他爺爺把玉立著放所導致的嚴重後果。“那塊玉本來就會影響周圍的魂魄,而玉中的束魂符又阻止了魂魄向外遊散,所以你在一個地方住的時間越長,被困住的鬼就會越多,至於你說的吹xiao的聲音或是整隊的步伐…”張國忠彈了一下煙灰,“很可能你當時住的地方是古代的戰場吧…冤死的人並不是每個人都會成為惡鬼,有的隻是普通的魂魄,有時候也會四處遊弋,如果你困住他們,那麼怨氣就會加深,加上毒玉的作用,聽見他們走路聲也不新鮮…”張國忠盡量用通俗的語言解釋。
“要不是我們,你家裏就好比有個定時炸彈,我師傅這麼能的人,就是一不注意被這個行子咬死的…”老劉頭又開始狠敲竹杠,“被這玩意咬上一口,你底下流的可就真成血了…”
“嗯…嗯…劉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王子豪邊說,邊走到寫字台蹭蹭的寫起了支票,又是二百萬。“張先生,那現在我家係不係什麼事情都不會再發生了?”
“那當然…”老劉頭一把拿過支票,揣進兜裏,“以後來曆不明的東西可別亂買…”
“哦,明白的啦,劉先生,張先生,今天的事,還希望你們能保密啊…”王子豪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自己的褲子,“對了,那箱基(箱子)書,該怎麼處理啊?”
“燒了!”老劉頭搭腔,“連箱子一塊燒,一本別留…”
“噢,明白的啦,那這個呢?”王子豪比劃了一個花瓶的手勢,“這個也沾過那個怪物,是不是也要丟掉?”
“這個……嘛”老劉頭來了精神頭,“我來給你處理,你就不用操心了……”
第二天,老劉頭和張國忠來到了秦戈家,但那個東南亞女傭說老爺剛剛出門,什麼時候能回來也不知道,但臨走的時候交待過,如果張先生到訪,請兩個月以後再來,還說有重要的事商量。張國忠無奈,隻能跟老劉頭帶著青花瓷的瓶子回到了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