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秦戈端著手槍也走到了怨孽進前,瞄準了怨孽的腦袋砰的又是一槍,這次秦戈可長了記性了,把全身的勁都集中在了手腕子上,隨著槍口火光一閃,一枚“赤硝夾心合金彈”噗嗤一下便打進了怨孽的腦袋裏,隻見怨孽樓著大手劉稍微晃悠了一下,扔未鬆手。
“怎麼?沒用?”秦戈的表情瞬間一變,走進了一步砰砰的補了兩槍,仍舊沒什麼效果。說實話,這12.7毫米口徑彈頭近距離內威力絕對接近飛機上的機炮,不管是人是鬼,絕對打那廢那,軟的直接打穿、硬的直接打爆這都是沒商量的,沒想到此時麵對一個被破布罩著的怨孽,既沒打穿更沒打爆,槍裏裝的可是赤硝開花彈啊,不害怕子彈總得害怕赤硝吧?
“哎……!”正當秦戈忙著給手槍換子彈的時候,隻見大手劉一聲爆喝,竟然站直了身子,把冤孽也帶了起來,繼而噗通一下來了個四仰八叉把冤孽壓在了身子底下,“我讓你抱!”隻見這大手劉豎起雙腿,似乎是想向後來個滾翻從怨孽懷裏掙脫出來,但試了好幾次都沒成功。
“來嚐嚐這個!”老劉頭高舉七星劍過頭頂,加了把勁猛的往下一戳,直接把劍釘進了怨孽的腦袋,“給我進去!!”情急之下,老劉頭幹脆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寶劍上,隻見劍刃滋滋的釘入怨孽腦袋五六寸,而怨孽卻絲毫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我來!”張國忠也管不了許多了,當啷一聲把寶劍扔在地上就要下手去搬怨孽的胳膊,
剛蹲下身子還沒等伸手,隻感覺後背一陣陰風,腳脖子噗嗤一下便被攥了個結實,繼而噗通一下就是一個大馬趴,“師……”張國忠甚至沒來得及喊老劉頭的名字,隻感覺腳脖子上的力道猛然加大,整個人像拖死狗一樣被人狂拽向後,“劍!我的劍!師兄……!”張國忠邊掙紮邊喊,剛喊沒幾聲便感覺身子已經到了水裏且水越來越深。
“國忠!”張國忠被拽出了至少兩三米,老劉頭和秦戈才剛反應過來,一切來的簡直是太突然了,等二人拿出手電往張國忠喊的方向照的時候,張國忠已經下水了。“國忠!雕像!抱雕像!”老劉頭此時還算鎮靜,從地上撿起張國忠的慶泰劍便追了上去,秦戈則以最快速度打出了一枚照明彈。強光下,張國忠此時都快被活活拖死了,聽老劉頭這麼一喊勉強抬起頭,正看見雕像從自己身邊掠過,“嗯……!”張國忠也拚了,咬著牙把胳膊往邊上一橫,右手一把便拽住了雕像的腿,與此同時感覺渾身上下被拽的瞬間一緊,脊椎骨差點脫了臼。
“招家夥!”老劉頭人未到“脫水彈”先到,隻見一枚秦戈自製的“脫水彈”嗖的一聲從張國忠頭頂飛過,正砸在怨孽身上,隻聽撲通一聲,“脫水彈”掉入水中並為爆炸。“我日你娘姓秦的,這麼重要的東西竟然也買處理品!”一看脫水彈並為奏效,老劉頭拔劍便砍。
“保險!扔那個要拉保險!”此時秦戈也舉著槍衝到了跟前,就在這時候,照明彈緩緩落入了水中,洞內瞬間又是漆黑一片,張國忠隻感覺身邊兩束手電光晃來晃去,繼而便是砰砰的槍響,仿佛是老劉頭和秦戈在和怨孽拚命,還別說,這一拚還真有用,腳脖子上的的力道似乎小了一點,本來懸空的身子竟然貼地了,“他娘的,怪不得為了治這麼幾個東西,連張三豐都得閉關琢磨……”張國忠咬著牙用另一條腿撐著地,兩隻手想去抓雕像的胳膊,因為腿實在太粗,抓著既滑有費勁,就在張國忠一隻手剛抓住雕像胳膊的時候,隻感覺腳脖子上的力道陡然增加,隻聽噗通一聲,整個雕像竟然被拽倒在了水裏,實話實說,雕像這一倒把張國忠也嚇的不輕,趕忙鬆手一蜷身子躲開了這泰山壓頂的一劫,要說這雕像差不多就是個實心鐵疙瘩,分量少說一噸往上,這要是砸在身上,用不著怨孽禍害就先成照片了。
再說老劉頭和秦戈,身邊忽然噗通一聲,也是嚇了一跳,就這麼一愣的功夫,隻見怨孽拽起張國忠一瞬間便消失在了黑暗中,以人的速度根本就沒有追的可能。
“國忠!國忠!”老劉頭衝著洞裏喊了兩聲根本沒有回應,此時秦戈又打出一枚照明彈,強光之下,兩人呆在了當場,隻見剛才呈扇形包圍的怨孽此時已經圍成了一圈,距離兩人十米不到,粗略數了一下約麼有五六個,正對著進來時小洞口的,正是眾怨孽中唯一一個體表沒有麻布包著的“趙金舟”。
“現在怎辦?”秦戈槍交單手,也拿出了一個自製脫水單,大拇指輕輕一彈,隻聽啪的一聲,保險環應聲落水。
“先回去,把劉老弟弄出來!我打頭陣,你跟著我!”老劉頭心都涼了,戰戰兢兢的橫起了七星劍,冷不丁上前一步衝著趙金舟分心就刺,隻見這沒皮的人芯噌的一下蹦起四五尺高,跨過老劉頭的腦袋便落在了秦戈跟前,秦戈早有心理準備,掄圓了胳膊就是一擲,脫水單不偏不倚正砸在趙金舟的前胸,隻聽嘭的一聲悶響,四下瞬間變得烏煙瘴氣,這趙金舟嗷了一嗓子噌的一下便躥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