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艇管理方建議大家調整好時差,因為按著航速,遊艇將在1天後的下午時分經過埃及。
而遊艇不會停靠,會直接過境。
所以大家當時如果在睡夢裏的話,未免可惜了。
鍾朝賢聽著廣播,坐在遮陽傘下看著突尼斯海峽,北方的意大利羅馬城和南邊的突尼斯交相輝映。
唯獨馬耳他群島像條醜陋的巨獸,橫臥在地中海的咽喉。
他正在想,那片屬於自己的,真正的地中海如今的熱鬧景象。
陳平西和張紈絝忽然聯袂而來。
“陳先生,又遇到了哈。”陳平西點頭哈腰,張紈絝也是。
鍾朝賢似有感覺,似笑非笑的看了陳平西一眼,直接開罵:“你踏馬腦筋很靈活呀。”
陳平西賠笑:“賢哥,能坐不?我們倆和好了,想一起請您吃個飯。”
“坐吧。”鍾朝賢無奈道,都說破了怎麼辦呢。
兩貨頓時大喜,連忙坐下。
張紈絝激動的直哆嗦:“沒想到是您,早知道是您,昨兒我還得來一次,不然也沒機會和您說上話。”
這小子少腦子是不是?
鍾朝賢啼笑皆非,擺擺手讓附近的安保都消停,任由他們點菜。
然後說:“既然你們看穿,但要管好嘴。”
“明白。”
“那行,那和我聊聊中海這些日子的事情吧,別報喜不報憂哈。我還就樂意聽一些壞消息。”鍾朝賢道。
他確實是這麼想的。
因為自他去往幾內亞那,這兩年一直忙著發展租界經濟。
另外還要防備西方世界的幹擾。
尤其有一點,霍成功的年歲快到了,沈虎臣也是。
接下來這件事的負責人是誰,很重要。
上麵的人事安排,是老首-長們的事。
鍾朝賢沒資格插嘴,但是這個事又和他息息相關。
所以他這次回來也有私下接觸下他們的打算。
而華夏是個神奇的國度,上麵的風吹草動,民間和基層總能有提前的預兆。
所以鍾朝賢想聽聽他們角度看到的問題。
他既發問。
這兩貨倒猶豫了。
然後他們拚命在想。
半響後,張耀試探說:“我有次聽我叔說,自從你不在中海後,有些人都抖起來了。說的好像是宋道榮。”
“對,宋道榮自你走後,似乎又攀上什麼高枝了,拿了還幾個樓盤,生意死灰複燃。”陳平西附和。
“還有呢?”鍾朝賢問。
宋道榮?鍾朝賢知道宋道榮是什麼人。
鍾朝賢不覺得宋道榮是他們看到的那樣,具體的,他回去當麵問一下就明白了。
陳平西這時想到個事。
他道:“賢哥,這個事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
“別尼瑪墨跡,直接說。”張耀催促道,鍾朝賢的眼神也是這個意思,陳平西不敢怠慢,趕緊道:“你不在家這些日子,有夥衙內在打孫慧喬和宋藝珍還有夏淺淺的主意。”
鍾朝賢聞言不由……
“還有就是,海雄為這事出頭差點被弄進去,還是耿隊和楊錦榮保的他。”
“是誰啊?”鍾朝賢問。
“據說對方家裏是北都的,權勢滔天。但遇到您,他肯定死定了。”陳平西說。
鍾朝賢不置可否。
但心想我回去總算有方向了,既然這樣,我先搞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