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張牧淡然的目光。
寧豪言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解釋道,“張先生,您可能是誤會了,我們寧家和燕京淩家,沒有半點關係。”
“如果非要說有關係的話,倒也確確實實有點關係,因為燕京淩家背後的隱世家族賀家,乃是依附於我們寧家的。”
說到這裏。
他偷瞄了張牧的臉色,看到張牧麵無表情,內心裏愈發緊張起來。
如果讓張牧有所誤會,那想要讓張牧成為他們寧家的靠山,這件事情肯定沒得談了。
寧豪言內心裏已經恨透了燕京淩家,居然膽大包天到了如此地步。
區區一個燕京淩家,也敢得罪張牧這樣的存在?
這個淩家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如果這件事情沒有牽扯到他的頭上,那他還不會有什麼。
可現在。
他必須要解釋清楚,以免引起誤會。
寧豪言內心裏叫苦不迭,繼續解釋道,“張先生,今天這件事情我是一概不知的,如果我知道淩家膽敢得罪您,那我絕對把他們淩家所有人剝皮抽筋,全都拿來點天燈!”
“可我隻是無意間來這裏走一趟,湊巧碰到了這件事情而已。”
“不過您請放心,無論是燕京淩家得罪了您,還是賀家的人得罪了你,今天我都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看到眼前這家夥,顫顫巍巍的解釋,生怕自己不高興。
張牧不禁暗暗搖頭。
自己有這麼可怕嗎?
無論是什麼時候,自己都很親和,非常接地氣的吧?
他抬手拍了拍寧豪言的肩膀,語氣平靜的說道,“寧家主,你不用這麼緊張,我又沒有責怪你什麼,隻是隨口一問而已。”
“哦對了,今天的事情讓乾平安決定怎麼處理,如果有人不配合,或者是不願意,那你再幫我處理也不遲。”
說完,他的目光看向了乾平安。
不管怎麼說。
乾平安也算是唐書鳶的養父,幫他一把也是理所當然的。
站在旁邊的乾平安,眼神裏無比複雜,內心裏震驚萬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
能夠和隱世家族王家齊名的寧家家主,居然對待張牧的態度如此恭敬。
張牧消失的這兩天,究竟去了什麼地方?
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師不愧是大師啊!
乾平安心裏麵微微歎了一口氣。
他現在無比慶幸,自己能夠有機會,認識到大師這樣的人物。
其實他還有些受寵若驚。
他何德何能,居然能夠得到張牧如此對待?
唐書鳶並沒有在信件裏麵,書寫她和張牧的關係。
所以,直到現在,乾平安也不知道,唐書鳶已經成為了張牧的女人。
不過,他就算是知道,也不敢以張牧嶽父身份自居。
乾平安對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什麼身份地位?
張牧什麼身份地位?
再者說,唐書鳶也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他自然沒有資格成為張牧的嶽父。
寧夢楠看著麵前傻了眼的賀旭華,眼神裏盡是譏諷,語氣冷冰冰的說道,“如果他是廢物的話,那麼你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