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 我把心都掏出來給你好不好?”
腰部被她圈住,周時雨停下腳步。
“犯人被判刑之前,都還有申訴的機會, 你聽我解釋,我可以解釋。”
放開他的身體,林宛幾步走到他麵前, 杏仁眼滿是急切和慌亂:“二十分鍾!你給我二十分鍾解釋。”
看她的臉,周時雨臉色陰沉:“二十分鍾?你們的關係還挺複雜的嗯?”
“那, 十分鍾”林宛主動牽他的手,眼神帶幾份俏皮的真誠:“我對天發誓, 我對阿雨情比金堅, 愛如深海,我一點都不喜歡別人, 如果我騙人,那就天打雷劈。”
可能毒誓太有誠意了,周少爺終於正眼看人了。
他表情有緩和跡象, 林宛如釋重負地笑了笑,她看了看旁邊的私家車, 留意到偶爾經過的路人, 這不是跟周少爺幽會的好地方,林宛牽他的手走進巷子:“阿雨,你跟我來。”
被她牽著,周時雨跟在她身後,他腳步很慢,目光落在林宛牽他的小手上,她沒有戴手套,手卻十分溫暖, 而他的手卻那麼涼
從醫學的角度上看,冬天手腳溫暖的人,身體狀況都很好,顯然林宛很健康。
“其實不用解釋十分鍾的,我隻是有一點點想你了,我想跟你多呆一會兒。”
林宛回頭看他,笑容含帶三分靦腆和七分燦爛。
這一刻,她全身都像一顆小太陽,熱乎乎的,周時雨突然不想生氣了。
巷子風很大,林宛刻意走在前麵,替他擋去迎麵的寒風。
“你等我多久了?抱歉,我這幾天在排練一個舞蹈,時間很趕,都沒時間和你說說話。”
周時雨沒回應,隻安靜聽她說話。
往前走,巷子左側有一個通道口,是兩個樓房的狹縫處,大約一米的寬度,黑漆漆的,這真是適合幹壞事的地方。
林宛將男神帶入通道口,一到黑暗處,便火熱地抱住了他。
周時雨背後撞上牆麵,林宛像一個熨帖的毛毯,貼緊在他身上,她環抱他的腰,臉埋在他胸膛上,聲音帶著壓抑的躁動的試探:“親一下好不好?像那天在山上那樣。”
可能性格使然,林宛總是大膽又直接,她的喜歡太過滾燙了,若她擁抱的人是個一般的且膽怯的男孩子,估計會被她的熱情灼傷,被她的真切驚嚇到。
好在,周少爺不是一般人,他有著和她一樣的熾熱的心髒。
“林宛,你還沒有跟我解釋。”他低聲問她:“他是誰?”
他的聲音低沉磁性,像是喉結的震顫,撓得林宛耳朵癢乎乎的。
“是我舞蹈老師的兒子,他叫陳東楠,我叫他東楠哥,陳老師算是我的半個媽媽,我在培訓班學習民族舞,陳老師不收我一分錢,有時候她還會給我買新衣服,經常叫我去家裏吃飯,她是個好老師,真的,所以東楠哥算是我的哥哥,老師還有一個女兒叫妞妞,我跟他們的關係一直很好。”
聽了解釋,周時雨開始環抱林宛的腰,繼續追問:“你們下午一直在一起?”
“才沒有,我在排練舞蹈,再過一個星期有一個個人舞蹈比賽,是省級的比賽,陳老師說要爭取拿第一名,爭取拿到高校舞蹈生的保送名額。”
“排練舞蹈?”
“嗯。”
漆黑通道口,兩人安靜對視,盡管他們看不清彼此的臉。
周時雨的手從她腰側移開,修長手指摸到她黑色棉服的拉鏈,然後輕輕一拉,他低頭湊近她的脖子,用鼻子嗅她身上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