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那?”
四周一片死寂,隻剩下阿彪有些急促的呼吸聲,於是他循著發出聲音的方向小心踱步,一點一點往前挪。
“誰,出來。”
阿彪突然大喊一聲,隨即快速扯下一張繈褓點燃,視線終於明亮起來,阿彪也終於看清,腳邊躺著的赫然就是那魂戟。
“這玩意兒怎麼在這,難道時那個瘋女人扔進來的,可是為什麼呢。”
他不明白,瘋女人和妻子一起,誓要將自己弄死的架勢,怎麼會突然如此好心,在自己需要武器的時候,就把魂戟給送了進來,這其中,一定有陰謀。
“對,一定有陰謀,這魂戟我是萬萬不能拿的。”
說完,阿彪一甩頭,開始尋找起出路,一翻搜尋之後,發現,這裏雖說比先前的兩層要大上許多,但也是一眼就可以望到盡頭的存在,而且,這裏周圍都是嚴密的牆壁,似乎根本沒有樓梯。
這下,阿彪犯難起來,這沒有樓梯,可怎麼出去,莫非隻有劈開牆壁這一條路? 可是這牆壁堅硬如鐵,阿彪深知,赤手空拳的狀態下,即便是拳頭磨的禿了,也是動不了牆壁分毫的。
“難不成我真要靠它了。”
阿彪下意識看向地上的魂戟,猶豫著要不要把它撿起來,“要是瘋女人在上麵塗了劇毒怎麼辦,或者一旦我撿起魂戟,她們就會用意想不到的方法突然跳出來,然後趁我不備取我性命? 又或者。。。。。。。。”
腦海力快速腦補出各種各樣的畫麵,無一不是被妻子和那個女人暗算的場景,一時間,阿彪更加糾結起來。
“哎呀,不管了,大不了我小心點就是了。”
隨著周圍溫度越來越低,阿彪明白,這嚴絲合縫的牆壁一定是密不透風的,那麼溫度突然驟降,一定是這裏還有自己看不見的髒東西正在暗處準備對自己下手。
於是他幹脆心一橫,用繈褓裹住雙手,一把撿起地上的魂戟,二話不說就照著牆壁劈了過去。
魂戟撞擊到牆麵的一瞬間,頓時摩擦出一道攝人的精光,刺的阿彪雙眼生疼,他下意識眨了眨眼,稍微舒服點後,再一看,那條雕刻著詭異圖案的樓梯再次出現眼前。
“我怎麼還在這裏?”
阿彪不禁疑惑,自己明明已經幹掉了晴子,按常理來說,此時應該出現在四樓才對,可如今,雙腳穩穩立在樓梯的第一層台階之上,本質上,連三樓都沒有離開。
“真是怪事了。”
看著如此詭異的一幕,阿彪不甘輕舉妄動,試探著用魂戟在第二層台階上戳了一下,下一秒,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彈了出去,整個人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這樓梯不對勁啊。”
說著,阿彪將點燃的繈褓湊到樓梯附近,趁著昏暗的光亮發現,第一層台階上原本抱著一條蟒蛇的孩子消失了,留下的隻是異地殘骸,畫麵也不如其他幾副那樣鮮明。
“難道是因為我幹掉了晴子的原因?”
想到這,阿彪快速回想起晴子的樣貌,在一對比台階上畫麵中國孩子的模樣,頓時明白一切。
“原來是這樣啊,雕蟲小技,哼。”
阿彪冷哼一聲,淡定從容的走上台階,第一層,沒事,接著就是第二層。
他的腳緩緩落下,,下意識將魂戟握的更緊了些,接著,阿彪就開始眼前發黑,隻是這一次他做足了準備,等再次睜眼的時候,他穩穩落地,手持魂戟,跟一個身騎骷髏的孩子對峙起來。
“剛剛那個叫晴子的已經被我解決,那麼你呢,要不要在臨死之前留下名號,這樣以後我出去了,還能發發善心給你燒點紙錢。”
說完,阿彪狂妄的大笑起來,對於麵前表情陰鬱的孩子,他沒有半分忌憚,加上手中握有魂戟,更加不用把孩子放在眼裏。
“你殺了她?”
這孩子看上去比晴子似乎要大上一些,說話間冷靜的可怕,似乎還帶著那麼一份與她年紀格格不入的沉著。
阿彪定了定神,十分不屑的說道,“當然。”
本以為孩子會因為同伴的隕落而發怒,隨即對自己發起攻擊,阿彪將魂戟擋在胸前,做好準備,隻待孩子一動手,他就立馬回擊過去。
不料,孩子隻是淡淡的哦了一聲,然後看也不看阿彪一眼,趴在骷髏身上睡起了大頭覺。
這孩子怎麼回事? 怎麼這麼淡定? 難道這一關就這樣簡簡單單的過了?
阿彪疑惑的打量起麵前孩子,隻見她渾身上下隻掛著幾片零星的破布,勉強能夠遮住身上的某些部位,稚嫩的小臉蛋,青紫青紫的,看不出一點血色,到是那雙眼睛,幽藍色的光芒之下,盡是堅韌。
“你難道就不想為你的同伴報仇?”
阿彪還是忍不住把心裏的疑惑問了出來,孩子懶懶的擺了擺手說道,“與我無關。”
“與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