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書房裏有一道暗門,暗門連著一處密室,大人你不信,可以去看看。”孫遠隻想能吃上一口東西,餓得老眼昏花,這樣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
蘇惜歸微眯起眼,問道,“要怎麼打開那處密室?你是如何知道的密室?”
其實聽到這裏,已經是證實了他的猜想。
那間密室確實是孫斌私藏髒銀的地方,隻是孫遠借著管家的身份,不知如何瞞住了孫斌,以至於孫斌都不知道,髒銀被運了出去。
他唯一還有一處不明白,就是孫遠怎麼運出的髒銀?
“孫斌經常半夜出入書房,我一直懷疑他把貪汙的銀子藏在裏麵,後來我幾次半夜前去,意外發現移動書架上的一本書,暗門就打開了。”孫遠不敢亂說一句話,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全說了。
接著蘇惜歸問出了心底的疑問,“那你如何運走的髒銀?”
他不覺得僅憑孫遠一人之力,就能夠運出髒銀,還不驚動孫斌。
孫遠說道,“當然是趁半夜,孫斌睡著的時候,我偷偷運走的。”
蘇惜歸臉一沉,一聲吼道,“你胡說!你剛說孫斌經常半夜去書房,也就代表他每天都要檢查髒銀是否在原處。到底是誰建的山洞的暗門?是誰在背後幫你?你再不老實招來,本官現在就要了你這條小命!”
孫遠被吼的一顫,猛地跪地道,“是……是王陽。”
蘇惜歸與冷冬對視一眼,誰都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孫遠接著道,“就在孫斌被查處前幾天,王陽私下找我,提出來如果我能幫他找到髒銀,他就幫我運出來,到時候五五分。如果我拒絕的話,他就向孫斌告發我。我沒有辦法,這才跟他結盟。”
冷冬狠狠踹了他一腳,惡狠狠道,“哼,那你在山洞的時候,你非但不老實交代,還謊稱是被土匪帶走了?”
孫遠捂著腦袋,連聲道,“冷管家饒命,那時候我也不確定是王陽運走了,本以為能從暗道逃走,找到王陽問清楚,結果被山匪給抓到了。”
冷冬還想揍他,被蘇惜歸攔住了道,“他不過是被王陽利用,用來迷惑我的一顆棋子,你再怎麼打他,他也交代不出什麼。”
冷冬隻好放下拳頭道,“可是大人,他已經欺騙了你一次,你怎麼確定,他不是在說謊?”
“我沒有說謊,要是我說謊,我天打雷劈!”孫遠現在可是階下囚,若是蘇惜歸把他送去官府,他就隻有死命一條。
他巴結蘇惜歸還來不及,怎麼會說謊?
蘇惜歸說道,“他沒有說謊,給他些吃的東西,讓東風南風把人給看牢了。”
冷冬不相信孫遠,可他相信主子的話。
既然主子說沒說謊,那就是沒說謊。
“是的,主子。”冷冬不爽的掃了孫遠一眼,然後出門的時候,刻意交代了兩句。
“你們把人給看牢了,要是人跑了,你們誰也活不了。”
東風和南風是輪流當值,今天晚上看守的是東風。
他嚇得一顫道,“小的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