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羽凰的聲音極大,故意說給將軍府裏其他的人聽,免得都像喬靜瑜這樣,總拿這事兒來惡心她。
喬靜瑜一臉懵逼的瞪著她,完全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看紙包被她丟的不見了,又生氣又著急,再也端不住了。
“姐姐你不要就不要,何必這樣說!向人家求愛的是你,如今不要的也是你,你,你莫不是被他一掌拍傻了?”
“我是被他拍清醒了,那廝貴為攝政王,卻對女人都下死手,若是嫁給他他以後說不定還會酗酒、打老婆、打孩子、出去跟別的女人鬼混!以後哪個姑娘嫁給他才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喬靜瑜目瞪口呆,喬羽凰膽大包天,什麼話也敢說,卻不想連這種話也說的出來。
但轉念一想,今晚進宮定然會再碰見攝政王殿下。
若到了晚上還能誘她說出這番話,那她定難逃攝政王的魔威!
喬靜瑜心情忽然好了不少,很快便壓下了自己的怒火,道:“好,姐姐若真是這麼想!算我自作多情!”
說著也不再糾纏,神色匆匆的朝著喬羽凰扔掉那紙包的方向去追了。
清月瑟瑟的站在喬羽凰身後,看了一眼外頭過往的下人,有些擔心道,“小姐,今晚真的要進宮嗎?”
“嗯。”喬羽凰應聲,她就不信那個攝政王如此小氣,她都不去糾纏他了,他還能主動挑她一個女人的刺。
誰也不知,喬羽凰將紙包丟出來的同時,將軍府院牆外,三十餘名王騎護衛,威風凜凜的邁著整齊劃一的步子,朝攝政王府的方向去。
中間有一八人抬著的黑玉軟塌,玉塌上的尊貴之人支著下巴側倚。
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一根碧色通透的墨玉笛,隻露出一個簡約的側影。
不必靠近,便能感覺到他周身散發出的強大氣場,令人不敢抬頭看他。
紙包從院牆內,莫名竟直接飛向玉榻。
眼見要砸到玉榻上的人,立在一旁的男人手一伸便將紙包穩穩接住。
一身黑色勁裝的封刹,捏著手中的紙包聞了聞,便肯定的道:“王,是迷魂散。”
攝政王殿下不說話,一抬手,王騎護衛便全部停下來,一聲不響的矗立在原地。
但光是看著,這氣場就十分攝人。
喬羽凰吐槽君無邪的聲音也很快從裏頭傳來,屋外皆是高手,哪能聽不到。
聽了這話,玉榻上的攝政王殿下血瞳微眯,手中的墨玉笛一下一下的敲擊著玉榻。
雖未開口,周圍的人卻難以忽視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強烈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