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春子親自作陪,孟子嫻喝著清茶,聽著戲曲,看著表演,剛才也才得知,那粉衣姑娘名叫楊春盈,聽這名字,也知道這兩人必定是親屬關係。
凡音之起,聽者心動,這在台上的表演的花旦,蘭花手,荷葉掌,握拳如鳳頭,站如亭亭玉樹,行如風送落葉。
這春園,也是有兩把刷子的,表演者的表演如此景湛,戲腔婉轉動人,勾人心弦,孟子嫻這日來聽,覺得悠揚動聽極了。
“園主這的妙人可真多,就連園主,也是個厲害的人啊。”孟子嫻這拍馬屁,楊春子麵不改色。
“園主這易容術,才真真是精湛,不過,一張假麵皮在臉上,長期以往,累嗎?”
孟子嫻直插正題,楊春子聽到這句,神色也是一凜,殺氣頓時起了。
“我並無惡意。”孟子嫻趕緊抬手,無奈的說。
她想,若是自己不提出,怕是根本等不到楊春子主動說出易容術的事情,既然想學,肯定得主動點。
“姑娘也是厲害,我在這這麼久,除了內幕人,誰也不知道我這是張假麵皮。”
“園主,還請別誤會,我明人不說暗話,我其實是……”
這話還沒說完,就被楊春盈個打斷了:“哥哥,景王來了。”
楊春子麵色冷凝,警告的看了一眼孟子嫻:“你主子來了,不去見見?”
孟子嫻無語,顧景城才不是,但是懶得反駁,但又無奈,隻得順從的跟著楊春子去見顧景城。
顧景城去了老位置,聽曲的位置剛好合適,楊春子掛著一副笑臉,這剛推門進去,孟子嫻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景王大駕光臨,真是令鄙園蓬蓽生輝”
顧景城看到了楊春子,隨後而來的便是孟子嫻,他看到男裝的孟子嫻,也是一愣。
反映過來後,顧景城道:“園主不必客氣,今日就泡兩壺茶便好,我和我的朋友就在這偷閑一會。”
楊春子行李後,便離開了。
孟子嫻想跟著離開,就被顧景城叫住:“孟姑娘,不留下喝杯茶?”
她進去後坐下,一直不出聲的宋淇河嘲道:“用我的錢,跑來這享受?”
“為何不可?我平日裏,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對於丞相大人而言。這點小錢,不足掛齒吧。”
孟子嫻露出兩排白牙,懟了回去。
她本意不在麵前兩個人,坐著挪過去挪過來的,宋淇河見著直皺眉,忍不住道:“你是凳子下麵有針?”
孟子嫻無語,瞪了宋淇河一眼:“是啊,紮得我屁股痛,是不是你知道我要來,提前放了針!”
宋淇河不搭理她,顧景城見兩人鬥來鬥去,倒是被逗笑了,笑得肩膀聳動,開心極了。
“你們兩人,看著倒像是一對冤家。”
“誰跟他是冤家!”兩人竟異口同聲,把顧景城樂壞了。
孟子嫻本就心係楊春子,想要拜師學藝,這下把自己圈在這,心思都不在,神遊天外,坐了會禮貌到了,便尋了個借口,跑了出去。
待孟子嫻走後,顧景城似有感道:“平日裏,你嚴肅慣了,身邊有她這樣一個手下,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