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嫻跟著叫她喝酒的人的那張桌前,瀟灑坐下,拿起麵前一壺酒倒上,一口塞進嘴巴裏。
喉嚨就像是被火燒了似的疼痛,孟子嫻忍下來了,猛地將碗放下,大吼一聲:“舒服!”
“不夠義氣啊!見到酒就邁不動步子!”開玩笑似的責怪,坐下和孟子嫻一起喝酒。
兩人就像是在喝水似的喝酒,很快一壺酒就見底了,孟子嫻立刻說道:“一壺酒多沒意思啊!兄弟等著,我出去買,立刻回來!”
“好嘞!”
今夜一起守夜一共有六人,圍在一桌,拿了幾壺酒,每個人幾口,很快就喝完了,這根本不過癮,於是都很讚同孟子嫻出去買酒。
孟子嫻出去,被外麵的守衛攔住:“幹什麼?”
“幾位大哥,我出去買點東西!”
“行吧,早點回來。”
雖說不知道為什麼獄卒還要被嚴查,但是孟子嫻一點不在意,被人搜身後離開。
她立刻去了春園,快速將之前楊春子給他的藥拿著,隨後就隨手拿了幾壺酒,將藥抖在裏麵,她提著酒回到了裏麵。
結果還沒走到裏麵,就聽見了喧鬧聲。
“打,繼續打,直到開口為止。”一個淡然的聲音,卻說著殘忍的話。
孟子嫻拿著酒的手有些顫,因為這牢獄裏麵的囚犯,都被移走了這裏麵隻關著宋淇河!
孟子嫻強作鎮定的走進去,然後看到宋淇河被捆在木樁上,被那些棍棒打著,因為手法巧妙,所以隻有痛,不會致死。
孟子嫻提著酒,楞在那裏,眼裏帶著心疼。
“二牛,你在幹嘛呢?愣著幹嘛,過來!”
孟子嫻被拉著過去:“快,你去上,以往你手法最為厲害了。”
宋淇河睜開眼,看到孟子嫻被拉著站在他麵前,微微一笑,結果被揍了一拳。
“還敢笑!”
隻有孟子嫻知道這是在安慰自己,而不是不屑,她假裝自己的手腕很疼,然後不動聲色的將手關節給錯節了,疼的麵色一白。
“張大哥,我手剛才不小心崴到了,有些疼。”
“二牛你這真是,事多!我來!”
其中一個人在審訊,其他人都坐在桌前喝著孟子嫻買來的酒,一個個的喝的越來越暈。
孟子嫻看著他們迷糊得差不多了,趕緊起身,然後走到正在拷打宋淇河的人的麵前,說道:“張大哥,我現在手好多了,你快去和他們喝喝酒吧,我來替你!”
這人一聽,頓時喜笑顏開,自然是從善如流,將棍棒遞給孟子嫻。
孟子嫻抬手,看似很重的落下,實則所有力道都是自己在承受,宋淇河張了張唇,無聲說道:“何必呢?”
“啪”,酒壺碎掉的聲音,孟子嫻轉過頭看見那一個個的獄卒已經被迷暈了,她立刻將棍棒丟開,然後將自己的手關節給弄好。
“穿上他們的衣服,咱們離開!”
孟子嫻一邊說,一邊解開宋淇河身上的繩子,宋淇河身子向前傾倒,孟子嫻趕緊接住。
可是好歹是個男人,孟子嫻有些吃力,慢慢的將人放在地上,然後去扒那些人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