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淇河聽了孟子嫻的一番話,心中不是沒有震動,感動之餘,還有更多的欣慰,想他這一生,朋友不多,可遇人不淑,身為丞相,兢兢業業的想為百姓做些事情,可卻落得如此下場。
可是擁有了個孟子嫻那,這才是最大的幸運吧。
孟子嫻因為擔心宋淇河,所以和他住一間房,剛開始孟子嫻是睡地鋪,可是宋淇河心疼,就讓她上chuáng,兩人一起躺在一張床上,不過沒有過界。
夜晚,天黑風高的,宋淇河早就安然入睡,怎麼叫都不醒,孟子嫻也實在累了,就睡了過去。
那幾個壯漢,住進了客棧,就在孟子嫻他們隔壁住下,為的就是今晚,他們雖然看起來很壯,可是動作卻很輕,輕手輕腳的撬開了門框。
孟子嫻睡覺很輕,聽到了一點動靜,都會醒來,別說這門框的聲音了。
其實那幾個壯漢,將門窗給戳破了,吹了迷煙。
孟子嫻假裝入睡,死死拽住自己身邊的劍。
感受到有人靠近,她立刻睜開眼,如鷹一般的銳利的眼神,看到鋒利的刀刃,拿起劍就刺了過去,那個壯漢被刺中胳膊,血流如注,可是沒敢大喊一聲,因為這會引來人。
孟子嫻站在床上,手上的劍尖滴著血,目光銳利的看著他們:“我不管你們是睡派來的,如果不想死,就給我滾!”
人為財死,這幾個人一點都不害怕,接下來幾個人一起撲了上去,孟子嫻以一敵多,很是吃力,被刺傷了肩膀。
他們的動靜,還是驚醒了宋淇河,可是宋淇河不敢起身,他現在腿不能動,如果起來後,可能會成為這些人的人質。
宋淇河開始悄悄摸索著,找到了孟子嫻的冰月,這下子才敢起身,對準一個壯漢,直直甩過去,命中心髒,一個壯漢,立刻斃命。
孟子嫻立刻懂了,立刻扯出刀,丟給宋淇河,兩人合力讓這群壯漢傷亡慘重。
這些人根本不敵,被孟子嫻全部打倒在地,她將人全部捆起來,然後將他們的嘴巴堵上,之後去將宋淇河扶起來,準備跑路。
孟子嫻走之前,放了不少錢在櫃台處,留了張紙條,大致上說了今晚上的事情,至於那些人會不會被送官府,就不是她的的事情,反正今後,這群人,再也見不著這兩張臉了。
坐上馬車,兩人連夜走了。
而此時,身在皇宮的陳淮梔,虔誠禮佛,每日吃齋念佛,敲著木魚,嘴裏念叨著:“孩子,你快回來……”
顧景淵站在外麵,看到她如此,心中也是一陣無奈,陳淮梔不相信孩子死了,這沒有辦法,他心有不忍,但更多的確實怒,哼了一聲離開了。
珍珠此時進來,說道:“娘娘,皇上走了。”
陳淮梔睜開眼睛:“孩子什麼時候找到?”
“陳大人說,已經找到了,今天就入宮。”
陳淮梔蒼白無色的嘴角勾起一抹淒慘的微笑:“去請鍾國師,為我的孩子做法。”
珍珠躬身:“是。”
陳淮梔起身,看著自己麵前這尊佛。
她可不相信這些東西,她要的是孩子,不論是誰的,隻要是個男孩,能夠把控就行。
陳淮梔雙手合十,閉上眼睛:“那麼,祝我一切順利。”
之後,陳淮梔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