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廷眼睛一撇就看到了插在牆邊的刀,嚇得冷汗直冒,看著孟子嫻的表情都變了,在他眼裏,孟子嫻就像是猛虎惡獸一般,他沒想到孟子嫻這麼凶殘。
孟子嫻讓人搜府院,暗示了嚴元查一些地方,所以那堆寶藏被很快查了出來,全部被搬出來放在大廳。
衛廷此時已經被綁了,孟子嫻看著這地上的一堆金銀玉器,還有銀子,隨手拿起了一個,看了一眼衛廷,說道:“衛大人當真是有錢得很啊。”
“這些東西,可是前些年丟失在劫匪那裏的‘官銀’啊。”孟子嫻冷哼一聲,直接一腳揣在地上的衛廷胸口上,質問道:“衛大人可作何解釋啊?”
衛廷被踢的臉色一白,嘴巴像蚌殼一樣閉著,就是不肯說話,孟子嫻也不惱,冷哼一聲,宋淇河在一旁輕聲提醒道:“你輕點,別弄死了,到時候還不好說。”
嚴元在一旁聽見了,頓時無語,心想這兩人到底怎麼回事,現在這麼嚴肅的場景,卻擔心孟子嫻不要把人弄死了,這本來就不應該做!
孟子嫻問了一些事情,衛廷怎麼都不肯說話,冷著臉,看著孟子嫻,聽她一直問來問去。
“衛大人,我可是很有耐心的。”孟子嫻坐在凳子上,看著跪在麵前的衛廷,自己翹著二郎腿。
“你貪汙受賄,貪斂國家財務,就是個死罪,隻要你說出你背後的人……”孟子嫻停頓了下,然後補充道:“或許皇上還可以饒你一命。”
衛廷軟硬不吃,就是不肯吐露一點關於那崔大人的事情,最後被捆著帶走,臨走之前甚至還囂張的說了一句:“溫雨,你以為你掌控了一切,等著吧,你早晚會反過來求我。”
孟子嫻聽後,心中一股氣憋著,恨不得上前去揍衛廷一頓,宋淇河好說歹說將人給攔住了。
“現在怎麼辦?”孟子嫻問著宋淇河。
宋淇河說道:“他現在在耗我們時間罷了,將人押到城中,送入刑部大牢,到時候該說的一個字都不會少。”宋淇河看著孟子嫻撐著下巴,有些煩惱的樣子,不由覺得可愛,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臉蛋。
孟子嫻也沒惱他捏自己,有些煩躁,內心鬱悶,說道:“你以前是怎麼做的?”
“這些貪官,貪汙錢財,搶掠百姓,受苦的全是那些無辜的老百姓,這麼多民脂民膏。”孟子嫻打抱不平:“你看衛廷住在這麼好的地方,每天胡亂揮霍,真是浪費!”
“你正義感倒是很強。”宋淇河輕笑。
以前在城中的時候,丞相站在高位,看不到這麼遠,而且有時候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貪汙受賄這種事情,利益太大了,就像一根線牽著許多珠子,斷了這串項鏈就不不好看了。
孟子嫻聽見他說自己正義,不由心中自豪,說道:“那是,我以前可是……”悄悄跑達官家裏偷東西。
她突然收住了嘴,想了想,還是決定別說了,宋淇河也在想剛才的事情,這件事就不了了之。
“明日就押著衛廷回程就行了。”宋淇河摸了摸孟子嫻的頭:“你早些睡吧,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