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賈信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見現在這情況對自己一點都不友好,心裏咯噔一下,猛地跪下。
“微臣不知道皇上是何意思?”陳賈信繼續裝傻。
“沒聽清嗎?”陳淮梔問到,“朕問你,為何你手上的這些東西洗不掉?”
陳賈信眼神飄忽不定,他不知道這是為何,不知道摸了什麼,第二天就變成了這樣子。
“微臣,不小心碰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就,不小心沾上了。”陳賈信結結巴巴的解釋著。
陳淮梔露出失望的神色:“朕容許你做其他事,隻有這件事,朕輕饒不了你。”
陳賈信一臉懵,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還沒待他反應過來,陳淮梔便下令:“來人,將他拖下去,等候發落。”
陳賈信睜大雙眼,被人一人拖著一邊,一邊吼叫著:“皇上,臣什麼都不知道啊!”
顧景城看著陳淮梔如此果斷,出聲嘲諷道:“皇上真是法不容情啊。”
陳淮梔給了他一個蔑視的表情:“朕眼裏容不得沙子。”
這句話倒像是在警告顧景城似的。
顧景城隻是微微一笑:“不過皇上還是小心些吧,這萬一哪一天,就不小心被沙子迷了眼,眼睛可就看不清楚前方的路了。”
陳淮梔冷哼,沒有理會顧景城的嘲諷,帶著一眾人離開了這裏。
顧景城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臉色變冷,目光如劍的看著她。
而此時,因為陳淮梔沒有下指令,所以孟子嫻隻能在這大理寺的一間房中待著,太醫也的得了令過來瞧病。
“隻是體虛,服用兩劑藥便可。”這太醫姓王,醫術尚可,沒有劉太醫好。
王太醫診治完,自己身邊的徒弟在收拾著東西,他開了一副藥就走了。
宋淇河麵沉如水,去外麵讓自己的人準備馬車,剛巧碰見了劉坤,劉坤上前道:“蘇大人,皇上已經走了,臨走之前吩咐微臣前來告訴您,溫大人已經洗清了嫌疑,可以將溫大人帶走了。”
宋淇河瞥了他一眼,並沒有作出其他反應,若是那微不可及的‘嗯’的聲音,劉坤還以為宋淇河如此無禮。
很快,馬車備好了,宋淇河脫下身上的厚披風將孟子嫻給包裹著,自己冒著風雪,將孟子嫻打橫抱著走了出去。
上了馬車後,輕柔的將孟子嫻輕輕放下,朝著外麵說道:“走。”
車夫駕著馬車,穩穩當當的朝著蘇府而去。
宋淇河坐在一旁,看著孟子嫻麵色蒼白,嘴唇幹裂開,心中便一陣陣的不好受,伸出手撫摸孟子嫻的額頭,溫柔如水。
他慢慢俯下身,在孟子嫻的嘴唇上輕輕的親了一下,結果就看到了孟子嫻睜開的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自己。
宋淇河正想起身,脖子就被攬住了,孟子嫻笑了笑,自己頭稍微朝上,在宋淇河的嘴唇上輕輕一吻。
“怎麼,還要偷偷親我?”孟子嫻調侃的說到。
宋淇河無奈,直接將孟子嫻抱著坐了起來。
“這次,你受苦了。”宋淇河拉著孟子嫻的手,輕聲說到。